不过走了几步,曜鸣女皇忽得停下脚步,出声扣问。
“呵,你的性子本王如何会不晓得,是啊,染朝辞统统事情都能策画在心,运筹帷幄,分毫不差,即便雄师压临也能面不改色,就如那天的暗害,你能自如地呈现,前几天那墨公子的帷帐,你一样能够安然自如地收支,本王佩服……”
流茵只能再次将烛火吹灭,倒是探出头向着窗外小小地探了探头,莫非内里有甚么东西吵着蜜斯了?
慕梓夜冷哼一声,却又是重新躺在了树上的一根树枝上,如缎般的墨发与明红色的衣角自树枝一旁垂下,在夜风中悄悄摇摆,愈发地像一只勾人灵魂火狐。
蜜斯已经如许三天了,每天除了白日偶然出府措置要事,每天早晨便是捧着一本书在窗边坐着,一坐便是坐了大半夜。
“灭了吧。”染朝辞目光冷冷地盯着沉寂的窗外,却又是再次回身走向床边。
“夜了,睡吧。”
“流茵,把蜡烛点上。”又是一声更加冰冷的声音。
清落于那明皓的皎月上,染朝辞背覆双手淡淡着开口,“自古有爬墙的君子,亦会有爬墙的王爷。”
流茵打量着染朝辞的面色,倒是见染朝辞微微垂眸眯着眼,面色冰寒地便向着床上走去,而流茵便从速上前将烛火吹灭。
“慕梓夜,你莫非不知我的性子?”染朝辞搅了搅院内的杂草,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