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安细心地屋里屋外看了看,试图找找有没有甚么线索。
苏丞一脸吃惊地看着她,“这好好的姻缘如何就成灾害了?我如何就是这姻缘的祸首祸首了?”
“现在是非常期间,一旦行迹败露,我们可都是死路一条,”夏明嫣道,“大汉天子可不是傻子,你和刘熙是父子,他如何能够信赖你,如何能够让你活着?”
送饭的家仆操着南蚩话对曲子颜说,“曲公子,我家仆人喊我挨你说一声,让你住在这里,实在是对不住了!本来不远处另有个别苑,但是传闻你神通泛博,那边专门整人看的你太招摇,不整人看的你你必定一哈就跑出来啦!以是,只好委曲你先在这点住的了!”
没多久,迎来了新君即位的日子。太子死了,新君人选毫无牵挂地落到了四皇子刘承昕身上。他诚惶诚恐地乖乖服从着王瞻的安排。
苏丞心头一震,莫非夏明嫣对他所做的统统,就是为了摆脱他么?
“殿下您要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