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歌舒瑾残局,一子双杀,阿狸败。
“你喜好就好,”他双臂环在她胸下,没有任何情-欲,就像是抱着一颗剥洁净的明白菜,“上边的金盏菊都是我本身绣的,我的呦呦肤白柔滑,配上这类素净的花腔,必然很美。”
真是只好玩的小山狸,看着她被凉得跳脚的模样,歌舒瑾勾起嘴角,抬手捂住她要拉开下摆的小手:“前人说温香暖玉,大略如是。”用她柔滑的小身子暖和这些冰冷的棋子,还真是风趣极了。
“晓得你不喜好阿谁,”歌舒瑾垂怜地吻她的额角,“我们来玩连五子。”
“那如果我赢了呢?”阿狸道。
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
“好,”阿狸抬手,“击掌为誓。”
“任何。”
可她不能再抵挡,方才用头发遮住身子对歌舒瑾来讲已经是触了逆鳞,她不敢在这类环境下再去惹他发作。
“任何要求?”她看着他的眼睛。
她的眉眼看起来像是很疼的模样,可她不哭不喊也不闹,那就临时当她不难过吧。
他顷刻错愕,旋即笑着揉她的发顶:“如果呦呦舍得,我自是无妨。”
和这类人周旋,阿狸感觉本身真是要少活十年。
第二局。阿狸残局,歌舒瑾一子双禁,阿狸再败。
对于歌舒瑾,阿狸恨不得把他抽筋鞭尸,挫骨扬灰,可……可此人恰好又可作为mm的助力者,几番考量,阿狸只能忍下对他的恨,勉强责备,拉拢他站在阿妩的一边。也算是弥补了当年父君和母皇犯下的错误吧……
男人钳过她的脸,她脸上的神采非常敬爱,又羞又恼又怒又恨:“终究活力了。这就对了,既然活力就不要忍着,郁结伤身,我会心疼的。”
阿狸从歌舒瑾手中接太小衣和亵裙,咬着牙根,尽量让语气天然:“多谢皇叔顾虑,很标致。”
阿狸身子很累,精力却一向紧绷着,冰-火两重天,煎熬着她。
“没,”阿狸狠狠握拳,都忍了一早晨了,不能功亏一篑,“没有,挺好玩的。”
鹅毛大雪打着窗纸,火红风灯随风渐渐飘摇……高大的男人坐在斑斓堆之上,黑发流泉垂披肩背,指尖夹着莹白棋子,眼波悠悠流转,似是极其用心肠考虑着下一步的落子点。他怀里揽着坐姿好笑的长发女人,纯白小衣,细细珠链系在颈后,泼墨黑发遮挡着光-裸的长腿。她的眸子也在转,但并不像是思虑棋招,她下得很随便,固然决计肠粉饰了这类随便……
三年前,她被他用铁丝吊在紫光殿的大梁上,她问他:“歌舒瑾,这是抨击,还是宠幸。”
“呦呦,快穿好衣服,不然要着凉的。”烛火腾跃中,他的语气那般温和,让人不忍心去测度他另有所图。
还是那句话,和歌舒瑾这类人非人,鬼非鬼的鬼畜道比武,最首要的就是不要抵挡,你的抵挡,你的挣扎,你的痛苦就是他最大的兴趣。
好都雅待阿妩。
他用鞭子抬起她的下巴,和顺地笑:“不是抨击,也不是宠幸。是运气。”
当年司马元能把歌舒氏的族长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甘心让她一人掌权,天然是依仗了一张好脸和一身销-魂的傲骨,而她这个女儿,脸固然丑了些,身子却还是一样的妖娆。
在阿狸难堪之间,歌舒瑾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边,目光纯澈,没有涓滴歹意与肮脏不堪。
窗外大雪纷飞,室内暖意融融,歌舒瑾抱着阿狸,他执白子,又拿了黑子放在她掌心。
这个姿式实在是含混得很,纯白银边绣着大朵大朵金盏菊的小亵裙只到阿狸腿根,堪堪包住臀部,这腿是伸着也不是,盘起来更不可,只能以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蜷曲着。背后更是冷风飕飕,歌舒瑾的袍子另有些微湿,贴在她赤-裸的背部,怎一个难过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