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心中一揪,他这是一夜都在宫中?她正想上去扣问,秀年搀扶着司马妩也下了车。
今后……
“朕是毒蛇猛兽么?令闻韶如此惊骇?”她撒娇着嗔道,又徐行走到王忍身前,抬脚踩在他胸口,悄悄地碾,“闻韶,你是大晋出了名的君子,可不能不守君子之礼啊。你既然看了朕的身子,便得对朕卖力。”
母皇说过,男人都是战利品。
他不断地叩首,饱满圆润的额头触在酷寒的玉石上,收回沉重又好听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她哭得极其悲伤,泪珠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落。
可他一变态态,竟没有因为她的抗议而放放手臂,反倒是更紧了紧。
再也没有机遇了。
“小狸,你不肯意么?”嘴上规矩地扣问着,细净苗条的手指却勾住小女人的衣带儿,仿佛是急不成耐,却又强保持着平静。
“哄人,阿忍清楚有不高兴。那作为老婆的我,要逗你高兴才是啊。该如何做呢?”小女人摸着下巴,故作苦思的模样。
第二日凌晨,雪后初霁,万里晴空,喜鹊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
窗外仍然是无边的雪幕,暗夜中,有人悄悄道:“陛下要的莲子羹,可要现在就送出来?”
一个小小的,软软的,敬爱的,他和她的孩子。
司马妩走后,碧螺也退了出去,寝室里只剩下阿狸同王忍。
她挂在他身上,声音甜甜糯糯的:“那小狸儿现在充足大了么?能够被吃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