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沉碧对亦菱道:“轻尘和莫师弟一贯反面,明天的事也算不料外,你不消往内心去。”
亦菱额头上冒出盗汗来,上官轻尘公然是来替他表兄出头的。
上官轻尘见大师都来劝,也不好再说重话,但心中仍旧气不过,指着莫凉对言熙明和其他几人道:“我倒是想好好说话呢,你们看他这是甚么态度!”
洛沉碧见状况不对,也来到几人身边,对上官轻尘道:“轻尘,不要打动,有甚么事好好讲。”
上官轻尘看了一眼洛沉碧,眼中的凌厉少了几分,但是仍旧不依不饶,“彦真,我只不过是想问问你师弟为何要那样做罢了。”
容卿语毕,文雅地抬手掩袖,将杯中残剩的桂花酿一饮而尽,随后起家安闲地分开了。亦菱怔怔地看着他拜别的背影,夜风吹起他乌黑的广袖衣衫,超脱如仙,并将他身上清雅的香气送入亦菱鼻端。
莫凉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几案上一搁,腾地一下站起家,与上官轻尘平视,“我们莫家一贯是站在平南王一边的,上官师兄应当对此事再清楚不过了,又有甚么可诘责我的?我不过是莫家三子,听族长号令行事罢了,如果上官师兄想讨个说法,那就回商都找我大哥问去!”
言熙明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了。”
言熙明闻言似懂非懂地问道:“这位筠如公子是……?”
亦菱真想白他一眼,“谁让言大丞相猎奇心那么重,偏要问个明白。”
“我明天还偏要问你了!”上官轻尘本来就火大,让莫凉这么几次三番地挑火就更忍不住了,一旁的几人劝也劝不住,眼看两人就要窜改口为脱手了。
“你!我明天就是真将你杀了又如何?”上官轻尘顿时来了气,怒道。
亦菱这才放心的点点头,的确,她方才发觉莫凉很听他师兄沈彦真的,并且看模样洛沉碧和容卿在几位师兄弟之间的影响力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