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容卿笑着点了下头。
“小妹,我刚参虎帐返来,就传闻信步园遇袭,如何回事儿?你呢?没受伤吧?那智囊呢?”岳悠然连珠炮似的问道。
“那刺客是甚么样的?”皇甫祉身材向前倾了倾,当真地问道。
岳悠然点点头,又感觉不对,问:“他是如何晓得的?”
赵子安问道:“月儿抱着一把琴做甚么?”
“归去的路上传闻信步园被袭,就赶过来了。”皇甫祉说道。
容卿在正房的主屋内,坐在小圆桌边翻看着乐谱,似是在等着亦菱。
“目前还不清楚是如何回事,不过刺客都撤走了,我们这边也没有伤亡,智囊也没事。”亦菱笑道。
为首的黑衣人一个手势,几十个黑衣人齐齐出招,亦菱部下的小兵们大惊,赶紧纷繁上前,与黑衣人拼杀起来。
容卿站起家,还未等亦菱看清,便移至亦菱身边,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亦菱的来路。
“将、将军?”一个小兵转头游移地叫了亦菱一声。
亦菱也笑了,她也特别喜好这曲子,畴前在濯玉宫时,奶奶蓝汀染偶然会弹给她听,琴声婉转,曲调委宛,似是歌尽了人间繁华。
“哦,约莫有四十来个,皆是身着黑衣,脸上都带着银色面具。”亦菱说道。
“对了,大哥,你府上有琴么?”亦菱问道。
“还能有谁?”皇甫祉看了一眼亦菱,反问道。
“鬼晓得他是如何晓得的。”皇甫祉撇了撇嘴,找张椅子坐下了。
亦菱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蓦地一跃而起,将手中那根浅显的树枝挥得呼呼生风,招式凌厉,既快又准,好像流星普通让人目炫狼籍,应接不暇,间隔亦菱较近的几个黑衣人竟被她凌厉的“剑”风逼退了十几步,另有两个竟被亦菱手中的树枝扫过的风划破了衣袖。
“嗯,当时只要我和那些守着信步园的兵士在,大哥还没返来,二姐也没赶过来。”
荆紫芸前脚刚走,岳悠然又紧接着仓促赶来。
亦菱赶紧走畴昔,抱起那把琴。竟是一把蕉叶式的琴,看模样也有些年事了,琴的漆底充满了斑斓的断纹,竟是梅花断,琴额上还刻着一个“雪”字,亦菱心中一阵冲动,那元帝皇甫?该不是赏错人了吧?竟把如此宝贵的琴赐给她这个新封的武将,这琴但是一百多年前雪公子的琴啊。
亦菱愤恚地想着,不知不觉已到了信步园。
“《叹京华》很难的,你会弹么?”亦菱又问。
“七妹?如何样了?刺客呢?”
一身黑衣,脸上亦带着银色面具,在皎皎月光的晖映下,周身竟披收回一种清冷的美。
亦菱抱着琴走了出去。
“琴?”岳悠然闻言不由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拍了拍腰间的佩剑,道,“你大哥我是习武之人,从不碰那些风雅的玩意儿。”
再转头时,却看到西配房上站着一小我。
“都走了,二姐,没事了。”
甚么!亦菱从床上跳起来。
琴?这都甚么时候了,你竟然问我要琴?如何着?容至公子您是不是还想在我们急头白脸地和刺客杀手们打得不成开交的时候给我们弹上一曲,以愉悦身心,熏陶情操?
“不好!有刺客!”
容卿安然无恙地坐在床榻边,用心致志地研讨着一个乐谱,见亦菱出去,问道:“将军府上可有琴?”
岳悠然、皇甫祉、赵子安三人面面相觑。
“对了,刚才我在前厅瞥见一把琴,就在皇上赏你的那些书画古玩里,那琴应当也是皇上赏的吧。”岳悠然说道。
亦菱把容卿手中的琴谱抢过来,定睛一看是《叹京华》。
“小妹的手如何了?”皇甫祉问道。
“等一下。”容卿俄然伸手抓住亦菱的左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