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内,亦菱端坐在主位上,正在翻阅军报。在她和老祖宗去临阳的那段时候里,云宁两国再度策动战役,直接导致本来三年一次的本年轮到在夏国都城朝凤停止的五国盟会被迫中断。而北胡汗王阿如罕也像个疯子普通,方才新婚半年,就仓猝策动对翳国的战役。这又管束住了翳、夏、江三国的兵力,导致三国不再有精力去理睬和补救云宁两国的事。
“说来还要感激皇表妹给了我这么好的机遇。你说北胡汗王攻打翳国,我们不过是派兵援助,你这个女帝非要亲身率军,恰好给我缔造了机遇。现在我们间隔北胡边疆不远了,四周再没有别人,又下着雨,有雨声作为袒护,神不知鬼不觉,真是天时天时人和啊!哈哈哈哈……”杜亦风对劲地大笑起来。
亦菱面上笑得光辉,眸中却尽是寒意,“皇表兄,你究竟想做甚么?”
以后亦菱和老祖宗又在临阳城内逗留了几日,方出发返回朝凤。
亦菱边挡边退,几步便退到了主帐边。
杜亦风杀气逼人,亦菱抵挡起来却并没有那么吃力。固然她继位以来,国事沉重,但她每日都要抽出一个时候来打坐练功,以防武功退步。说来也怪,自她从临阳返来,就再也没有呈现内力平空消逝的环境,反倒是好似吃了甚么神丹普通,内功突飞大进,竟比她曾经在濯玉宫用心修习武功时一年进步的幅度还要大。是以,此时的亦菱并不担忧本身丧命于杜亦风之手,倒是感觉这主帐内空间不敷发挥招式。
亦菱抽出身侧的佩剑,迎了上去,两人刹时比武,乒乒乓乓大战起来,那刹时迸发的杀气几近就要将主帐掀了去!
杜亦风被亦菱折腾了半晌,招招落空,此时见亦菱钻了出去,这才明白亦菱放着好好的帐门不走,偏要耍把戏就是用心耗损他的体力,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喘了两口粗气,一剑劈开了主帐内的几案,也跟着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