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亦菱举起手中的长剑细心打量了半晌,又道:“既然已经没事了,我就先出宫了,如果有甚么环境就派人去将军府找我,你和你表兄弟多加谨慎。”
言熙明对亦菱道:“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言熙明说到此处便顿住了。亦菱夙来聪明过人,一听便明白了,“你是说有人用心为之?”
张政忙率世人迎上前,恭敬施礼道:“将军,您返来了。”
张政闻言又是一怔,将军从疆场上返来这么长时候了,都没问起此事,明天如何俄然就想起来问了?因而答道:“莫公子是本年年初来将军府的,将军刚带兵离畅怀远没几日,莫公子便来了。他说是沈公子的亲戚,远道而来,又逢过节,无处可去,想借宿在将军府,然后又拿出了一封沈公子的亲笔手札,上面另有沈公子的印鉴,我一看的确是沈公子亲笔所写,便让他先住在府上了。想着待将军和沈公子返来后再说。前些日子,将军返来今后也没问起此事,以是我就……”
“没错。”言熙明神采又凝重了几分,“涿州暴雪,本是天灾,由不得我们,但是紧闭粮仓,哄抬米价,另有丰县军民反叛,另有派刺客这些事,皆是*。*但是由人节制的。”
亦菱又道:“在这类时候,引发我大宁内哄,又是哄抬米价,又是军民反叛,又是皇上、丞相遇刺的,恐怕除了云国新即位的宣帝,没有其别人会受益。云国方才颠末政变,云景帝驾崩,平南王夺走本来属于太子的皇位,在这类关头时候,如果两国打起仗来,上官绝尘恐怕会捉襟见肘、应接不暇,毕竟云海内部现在还一片混乱,未曾清算管理。”
言熙明点点头,“将军阐发得非常有事理,不过这些终归只是我们的猜想,详细环境还要待查明事情以后再做结论。”
张政愣了一下,道:“莫公子之前有事外出了,也是刚刚才回府,跟将军是前后脚,现在怕是在沈公子的紫苏园呢。莫公子……”
亦菱蹙起眉,“你是说之前涿州和丰县的事儿?另有你去柳州城的路上碰到刺客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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