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还卜了一卦?亦菱腹诽道。洛沉碧的视野淡淡地在皇甫祎身上扫过,后者也与他对视了一下,不过刹时的工夫,亦菱却感觉屋内的氛围变得比方才奥妙了。她也看了一眼皇甫祎。皇甫祎身上的锦服洁净华丽,没有一丝血迹,定是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把染血的那件给换了。
亦菱一起送洛沉碧到了将军府的大门。见马车不知何时都备好了,侍从不知何时都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令人称奇的是那些侍从皆着清一色的青衫,清爽淡雅,令人耳目一新,亦菱不由地多看了两眼,随后对一旁的侍卫道:“备马,本将军要……”
亦菱和皇甫祎也在桌旁坐下,皇甫祎缓缓开口道:“沉碧来此,所为何事?”
言熙明闻言一怔,带着几分踌躇问道:“你要去官?莫不是因为……?”
“不必了,”洛沉碧开口打断亦菱的话,“内里不平安,就送到这里吧。”
是的,洛沉碧要回夏国了,而她不久也要归去了,如果她成为了女帝,那么洛沉碧便是她的皇夫。
不一会儿,言熙明也走了出去。他感觉明天殿内的氛围不大对劲儿,常日里他一来就会有很多官员围上前问候酬酢,本日竟是一人都没有。已经来了的官员们站在大殿内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围在一起窃保私语,也不知在说些甚么,还时不时地往殿前的方向看一眼。言熙明迷惑地顺着阿谁方向看去,看到了身着武官朝服的少女的身影,脚步不由地一顿。随即快步走上前去。
洛沉碧无法地看着亦菱道:“我几时说过我不走了?我是说也不是甚么特别要紧的事。比及雨停了再走,唉,你记错了。”
“我也是这类感受,大师转眼就散了,不知何日才气相聚。”亦菱赶紧拥戴,仿佛是找到了知音普通。
她看着缓缓驶离将军府的马车,落日最后一抹余晖勾画出它的表面,不知为甚么,心中俄然涌出一种莫名的庞大的感情,盘桓心头,久久未能散去。
谁知比及众臣上奏结束,皇甫祾问:“众爱卿可另有事上奏?”
我在夏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