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珩不得不插嘴问了一句,“听你们讲了那么久,还不知那位荣幸儿是谁呢。”
柳珩听闻,也没有持续扣问。
风瑾怪哉,“那人在琅琊书院肄业也有七八载了,渊镜先生如果一早就收下他,他定然是名下大弟子。缘何七八载不收,恰好邻近才将其收徒?”
要不是卫慈运气好,说不定生下来的当口就已经被家人暗中掐死,丢到荒漠了。
渊镜先生收徒有怪癖,他不但要人聪明、脾气癖好合适他胃口,还要讲究一个玄奥的缘分。
问了,韩彧或许会讲,但这般爱凑热烈的行动,实在是有违君子之行。
柳珩内心遗憾地将迷惑放下,主动挑起其他话题,其他两人也见机,氛围很快便回暖了。(未完待续。)
风瑾的确猎奇了,“不晓得这第四人是谁,记得前次文彬来信还与瑾说,渊镜先生为收徒一事非常烦恼。现在一见面,却又奉告人选已经出来了,这让瑾不得不猎奇。”
“机会!”韩彧讲,“先生说之前机会不敷,现在缘分已满。”
韩彧点头,轻声道,“也没甚么可忌讳的,只是说出来怕旁人对子孝多了不需求的害怕和顾忌。世人愚笨,害怕鬼神,一个小小生辰八字都能弄出那么多门道,可害苦子孝了。”
“这、这……”
本来韩彧只是有些无聊地听着,听多了反而产生对他们口中的“兰亭”多了些许兴趣。
对于前者,渊镜先生只是偶尔出来讲讲课,对于后者,倒是倾囊相授。
甚么八字不详,射中极煞?
柳珩听得懵逼。
前面三个门徒收得很顺利,最后一个却空悬了好些年,还觉得已经找不到了。
听风瑾说韩彧是渊镜先生高徒,柳珩不由得寂然起敬,看向韩彧的眼神更加热切。
韩彧当年也筹办去试一试,却没想到渊镜会主动上门收徒。入门以后,他见过太多被渊镜夸奖的人,恰好这些人无一例外躺在最后一关——他们另有境遇,与渊镜先生没有师徒缘分。
“唉……”柳珩感喟一声,又有些豁达隧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想来是兰亭无缘。只是,方才听怀瑜讲,渊镜先生‘苦寻’第四徒……这倒是令人不解……”
对于这个题目,韩彧也扣问本身的教员,对方笑对劲味深长。
前者有些隐形弟控,后者对姜芃姬又非常赏识,引为至好,能聊的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