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剩下的话魏静娴咽了归去,只是眸色忧愁地望着风瑾怀中的长生。
多么但愿她是个男儿,起码这人间对男儿的标准没有那么刻薄峻厉,如果如此,她也能少些忧愁,生为女儿家,从出世到结婚再到生儿育女,有太多太多的束缚和无法。
“现在还说不好,不过兰亭这本性子,一日都静不下来,没事儿也要弄出事儿。”相较于魏静娴的担忧,风瑾倒是沉着得很,他道,“现在乱象已起,那甚么劳什子的女四书折腾不了多久。百姓流浪失所,年青丁壮客死他乡,若还要女子守寡守贞,如何能快速规复民生?”
风瑾感喟道,“总归,这些害人的书不能持续伸展下去,不然的话,不知有多少清朱紫家的女子要被糟蹋毒害。士族高门的女子,生来清贵,岂能对人伏低做小,仰人鼻息?好笑。”
亓官让笑笑,诚笃道,“若仅以男人身份来讲,让倒是有些附和的,毕竟让也只是凡夫俗子。可如果以一个有女儿的父亲的角度来讲,这类东西还是太害人了。”
中诏一贯是五国最为强大的国度,但是近些年,天子更加昏庸,朝野震惊,外戚与寺人横行,前些年还产生了一次党锢之乱……曾经强大的中诏,其实在走东庆的老路。
亓官让嘴角一抽,深深明白姜芃姬此人是多么用心险恶。
说完以后,他又长长松了口气,道,“幸亏,我们长生不是中诏人士。”
除非中诏一统五国,不然的话,女四书这东西,比来百年是不成能完整推行的。
“郎君仿佛很不喜好这几本书。”亓官让道。
以是,姜芃姬说要给生了闺女的人送一套女四书,这行动的确讨打!
车帘刚落下,那仿佛东风普通的笑意刹时收敛,他哈腰将地上的书册捡起来,气势汹汹找亓官让算账……这些天偷懒也就罢了,如何能用这类手腕阴他?
生孩子和坐月子的环境都那么粗陋,可她和孩子都健安康康,可见上天也是眷顾她们的。
风瑾怔怔很久,他向来不体贴这些后宅琐事,也不喜好八卦这些内容,天然没听过。
姜芃姬说,“那但是中诏皇后的著作,人家贤后写的,世人如何不追捧?”
“啊——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