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怪杰,博古通今,晓得万事,的确不像小我,而是个神。而如许短长的人,现在又在那里呢?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恐怕……
――竟是文音的声音。
(天蝎座的陆廉贞。)
却无妨氛围中又传来第二个声音:“你如何还敢在这去病宫中说话,不怕帝君闻声吗?”
可……
“不错,确切是陆廉贞养出的好‘女儿’。真真是聪明。”帝君奖饰着,“这去病宫本就是我养病的场合,去病二字,不但指的是身上的病,另有那社稷的病。我虽病重,将朝政交予三位皇子主持,可还是那三位皇子没法处理的事,那些大臣便来着去病宫找我。如我榻前,便让他们在去病宫中大殿待一会儿……”
“我将这件事奉告了每一小我,文音倒是兴趣勃勃地听着,听着我说这个去病宫的故事,又听着你们在内里吵喧华闹的,她倒是一边听一边笑……这欧阳素问、明凌虽是长得标致,也是聪明,只是这聪明却如宫中每一名妃子一样,谋事谋天,却觉得别人是傻子……最风趣的,恐怕就是你和韩星柯了。韩星柯兴趣勃勃地听着,听完以后,倒是沉默着――仿佛在想甚么似的。”帝君诉说着这五人听完去病宫之过后的模样。
――只不过想听那五位新民气中之话罢了。
“我一向感觉,陆廉贞是那样的人,他教出来的孩子也应当是……可你……”帝君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那浑浊的双眼细心打量着靖榕好久,“可你,只是像极了他的形,而内里的骨子,却和他完整不一样。”
靖榕心中一震,可又想,本身与陆廉贞的年纪只差了十岁,别人只是不说,不敢说,并不代表他们不晓得。可帝君,却不一样,这世上,没有甚么话是他不敢说,不能说的。
大臣在外,帝君在内;可那大臣心中九九,却藏得比海还要深。帝君虽坐拥高权,却号令不了民气。要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说些实话,倒是比登天还难。这去病宫却让人敞开了心声。
“靖榕可晓得,这去病宫的去病二字,指的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