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榕看了他好久。
说到射箭人,靖榕眼底闪过一丝悲色,可却并未让阿成瞥见。
“文音,你可晓得阿成的身份?”靖榕问。
不,并非靖榕懂他,懂他的人,是陆廉贞。
那一箭,她不躲不闪,不避不藏,眼睁睁的看着它射出……
脸上一疼,心却放松了。
带铁面具之人看阿成掌掴靖榕,竟是眼底闪出一丝喜色。
“最伤害的处所才最安然。”郝连城深猝然一笑。“懂我者,靖榕。”
那一刻,靖榕的血,都凉了。她乃至感受不到本身在呼吸,她只是冷静地看着对方――搭弓、弯指,直射……那一气呵成的行动流利之极。
而他亦看着靖榕。
“如果我是安福,必定是在我们相互残杀以后才会再派杀手将我们只杀到最后几个,而不是方才一开端就将杀手派来……不然杀手将我们杀光了,又谈甚么让我们相互残杀呢?”靖榕阐发道――安福不过是要他们“活”。
“可他们又是谁?”文音又问。
“我看不尽然……”靖榕俄然开口。
阿成也不回话,只是爬上了树,四周张望了一下后,又跳了下来,对靖榕说道:“这四周临时是安然的,没有追兵,也没有那射箭人……”
而当阿成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竟呈现了极不天然的神采,仿佛甚么不想被提及的东西被透露在太阳底下,让他有些局促,又有些讨厌。
文音和阿成看向靖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