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底是有血缘干系的父子,骨子里这一点不爱听好话,不爱说好话的性子倒是像的很。
“后宫之人不成议政。”靖榕答复道。
靖榕一听,手中茶碗落地,便是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向来这皇位之争,都仿佛是炼蛊一样,千万蛊虫放进一个罐子里厮杀,只留下最后一个,其他皆成了祭品,可独一剩下的那一个,倒是有统统毒虫的毒素,并未因为它的毒素有多刁悍,或是因为它的体格有多彪悍――只是因为,它活到了最后。
诸如此类不撼国本的事情在帝君病重几年以内频频产生,看似国无大事,实在,这国力已经开端被渐渐蚕食了……
自古以来国主上位,又有几个是微风细雨的。哪怕便是史实上记录着这位君主是平顺之君,可他上位之前又杀过多少人,踏着多少人的骨头爬上了阿谁金闪闪的宝座呢?世人会记得他的残暴,但也会记得他的功劳,经得起多大的诽谤,就会有多少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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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甚么?我若问了,你便说就是,我便赦你无罪。”帝君淡淡说道。
见靖榕不说话,帝君也约莫明白了,便是哈哈大笑,兀自说道:“吾乃大赤国主,而靖榕是我妻妾,这国事,实则为家事,这家事,又有何不成说的。靖榕,你说,是或不是?”
――现在这胡国出兵,一站夺边关五座城池,并非只是胡国新国主郝连城钰用兵如神,胡国兵士勇猛善战,这大赤国力式微,派系内战,也是一个极首要的启事。
“帝君且莫如许说。”靖榕吃紧说道。
靖榕端着那莲子茶坐在帝君床侧,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些甚么。幸亏那茶水不烫,她如许久端着也未伤到肌肤。
可面前这个男人,却又过分于淡定,也过分于沉默了……
这个帝国中最血腥,也最残暴的争斗,终究要在帝君的默许下开端了吗?
“那你,又是何人?”帝君又问。
帝君一听,哈哈大笑,反问道:“靖榕啊,国亡,家可在?”
现在看来,这传言确切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