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公主,掣肘实在太多,承平这么些年来,被压抑的将近疯了。唯有此时,她才气体味宿世她爹心中的怨和恨,有才气也要天时天时人和才气成事,现在是天时天时人和一样也无,要想登上阿谁位子,的确千难万难。
等承平表情安静的时候,两位贤人却眼中肝火喷涌,武后连连深呼吸了几次,李治却猛地将官员们的账册往地下一掷,拍着书案吼道:“这帮贪得无厌的东西,的确,的确……”他胸口一阵起伏,顶着一口气涨得神采通红,不断的用手按压太阳穴。
承平也忙过来靠着,“父亲的身子要紧,款项本为身外物,儿过几年就赚返来了,我不活力了,您也不要气。”
承平是想急也没处急去,只得每天没命的练习那只练习的越来越勇悍的娘子军,颠末几年练习,这些小娘子也能够堪比浅显兵士了,起码和浅显男人一对一绝对完胜,但对于承平来讲,这还远远不敷,以是这些自认进入宫中便能够过上好日子的宫女的确被承平练习的惨不忍睹,就连多年在宫中已经铁石心肠的王公私偶然候都有些不忍心,公主这也的确太残暴了些啊,幸亏不是对着他们这些奴婢,不然就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