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或许真的没有做买卖的经历,不过这做买卖要的嘴皮子工夫倒也练的不弱,怕只怕只要嘴皮子的工夫,没有实足为主顾着想的心也一定留得住主顾。”朱老板露着精光的眼眸一瞟馨儿,眼里尽是不屑。
本来他开的裁缝店一向是以做衣服为主的,但是前一段时候听一个朋友在偶尔间提及,现在绸缎的利润很高,是做一件裁缝两倍以上,加上听很多主顾提及都买不到称心快意的绸缎,以是他就尝试一下进一点丝绸返来。
“那里的丝绸应当都比苏杭的好吧?我明天就方才进了一批丝绸,是从玉溪运过来的,光彩和质地都比你们这里的好很多。”
孟美劈面一笑,“这远亲不如近邻的,别人不能出去您还不能出去吗?对了,还不晓得老板贵姓呢?”
本身的绸缎庄一开张,这么多的花色,那裁缝店里的那些丝绸不就是成为了滞销品吗?本来裁缝店和绸缎庄是两个息息相干的买卖,如许一来,反而成了同业是朋友了。这朱老板的绸缎一到店里就碰到愉心美绸缎庄这么微弱的敌手内心天然是不舒畅的,以是,他就过来一探真假,兼闪现一下作为盘龙街老商户的威风。
“相互照顾相互照顾。”朱老板忙不迭的说道,圆润的脸盘是充满了愧色。
朱老板气结,又冷哼一声,本想拂袖而去的,却被孟美叫住。
没曾想他的绸缎一进门,中间就开了一家这么大范围的绸缎庄,贰内心一急就按捺不住就跑过来看究竟了。
“你们这些丝绸真的是来至于姑苏和杭州吗?据我所知,本年姑苏和杭州的地界上雨水充沛,桑叶固然是长得青茂,但是耐久的阴雨气候令很多养蚕户的蚕宝都病死了,存活下来的并未几。就是存活下来的体质也遭到了影响,是以,本年苏杭产地的丝绸却不是最好的。”
这时,一只手俄然挡在了门口,“几位,能不能让我出来观光一下。”
接着她又转头对朱老板说道:“朱老板,你既然说做买卖要实足的为主顾着想,这一点我谦虚的领教了,以是,接下来就得请朱老板帮我们一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