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虎头金的开出的价码向来没有二价,看来我不给你们的一点短长的瞧瞧,你们是不会窜改主张的。”他的话音一落,内里有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赌坊里光芒暗淡,内里的人倒是热火朝天,喧闹的一片,有赌骰子的,有推牌九的,另有打麻将的,男女长幼还真很多人。冯景博比莲姨晚出去,出去一看,已经找不到莲姨的身影了,她去那里了?接着,他就把目光投注在赌坊大厅靠右边的位置上,那边有一道木门,只要木门后边的位置他没有找过了。
虎头金冷哼一声,“翻开门做买卖天然是但愿主顾盈门,决然不会漫天要价了。杜瑞是借了我赌坊的三千两银子,加上利钱,也不过只要五千两,为甚么五千两会变成五万两,那你就要问问杜瑞了。他在我这吉利赌坊打赌,输了银子不平气,就出翻戏,被我的人抓一个现行,我吉利赌坊的端方是,但凡是出翻戏者,剁去双手,挖去一只眼睛,那别的的四万五千两就是用来买他的一双手和一只眼的,不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