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两太多了,我家又不是开金矿,那里有这么多银子?要不如许吧,一口价,一万两,明天我就给你们五千两。他日我再让人送五千两来如何?”此次是莲姨脆亮的声音,在这类下九流的场合,莲姨的声音仍然充满着一丝的霸气。
虎头金冷哼一声,“翻开门做买卖天然是但愿主顾盈门,决然不会漫天要价了。杜瑞是借了我赌坊的三千两银子,加上利钱,也不过只要五千两,为甚么五千两会变成五万两,那你就要问问杜瑞了。他在我这吉利赌坊打赌,输了银子不平气,就出翻戏,被我的人抓一个现行,我吉利赌坊的端方是,但凡是出翻戏者,剁去双手,挖去一只眼睛,那别的的四万五千两就是用来买他的一双手和一只眼的,不贵吧?”
能够是瞥见莲姨又留了下来,他有了生的但愿,以是口气就立即软了下来,“莲姨,你救救我,我包管你此次救了我以后,我必然离都城远远的,你如果在都城再瞥见我的话,就找人用乱棍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