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屋内今后,严公子用眼睛一看,不过就是巴掌大的一块处所,要不是他瞥见冷巷子里停着的那些马车和软轿,他必然不会信赖这里是一个富人堆积的赌庄。绸衫男人明显对这里很熟谙,没有像严公子那样的东张西望,他满脸笑意的跟在彪形大汉的身后,对严公子说道:“很快就到了,我包管严公子到这里玩过以后,就会把甚么凝月女人忘得干清干净,并且,今后还多了这么一个好去处。要晓得这里可不是随便甚么人都能够出去的,我当初,我如果没有洪爷的举荐,也是进不来的。”
而严公子他们所说的赌庄是专门供有钱人玩的,这内里的赌资应当是内里赌坊的几十倍或者上百倍,如许的赌庄天然是不敢开在内里热烈的街道上,而是开在偏僻的冷巷子里,从内里看上去不过是一排破褴褛烂的屋子,但是在这条冷巷子里却停满了各种富丽的马车和豪华的软轿。
听绸衫男人说出洪爷的名字以后,彪形大汉客气了很多,“本来是洪爷的朋友,快,快内里请,明天来了很多有银子没处花的主,两位如果运气好的话,必然会大赢一笔的。”说着就把他们往屋内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