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瑜谭给制止了,“洁儿,算了,逞口舌之利有甚么用?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甚么,为父已经不在乎了,别跟他们华侈时候,把时候留着跟为父多说几句吧。”
“爹。你就放心吧。房屋已经和这里的人打过号召了,没有人会欺负我的,您就放心好吧。事已至此,爹,您还是招了吧,如答应以少受一点折磨。您看看,您现在的模样。让我的内心如刀割一样……”说着,瑜洁用手悄悄地抚摩着瑜谭身上的伤口,那些伤口没有破皮的处所是淤青一片,破了皮的倒是鲜血已经固结成了痂。紫红色的,一块一块的,看上去触目惊心如同画师打翻了的颜料稠浊在一起一样……
说着,他非常垂怜的用颤抖的双手抚摩着瑜洁的头发和脸颊,仿佛现在就是生离死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