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深提了一口气,无法的点点头,心中暗想:喜好才怪,如果他们老是闹下去,还不得烦死。
“哦?”凤月兮下认识的低头看了看,其别人的目光也逗留在宋腾飞的下身。
赌约已定,禄杨为见证,凤翎让欢儿拿来珍珑盅,内置二十四枚双色吵嘴子,胜负以多者赢。
“翎儿,要我说你的这些后宫都废了吧,母皇没有一个瞧得上的,看起来个个都不懂风情不会奉迎女人,那里配留在女皇身边。”
“但愿陛下能放那刺客一条活路。”
凤月兮撩开盖在腿上的金丝长袍分开座椅,惨白的手指搭在凤翎的肩头,渐渐走向身后挪动到禄杨身边,指尖悄悄划过他的脸颊,又绕过宋腾飞的脖颈,终究落在忘春流的耳畔。
“嚓!你这话甚么意义?你别觉得谁都不晓得,西宫驸在宫外奉侍过多少达官贵族。”
清风缓缓,一盏素酒伴烛灯,静听琴弦绕枝头。
“南宫驸!!你说话最好想清楚!”
邱一品端起玉樽在鼻前闻了一闻,并没有喝下。一曲作罢,凤翎早已喝完半壶素酒,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带着几分醉意,笑着说:“前次本皇让你陪我喝一杯就被你回绝了,好!我当你不认得我,彻夜如何?还是不喝吗?”
“翎儿,你也要记得雨露均沾,别让哪位后宫寒了心,到最后犯了错事,哎・・・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一小我,你去天牢可见过一个囚徒。”
禄杨与邱一品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明白,看来彻夜女皇表情不错,他们最好不要扫了她的雅兴。
“哦・・仿佛说是一早去了太病院,贰心善慈悲估计是担忧刺客的伤势。”禄杨回道。
二人如此近的靠在一起,不免心中彭湃,凤翎只感觉热血上涌,不知是因为酒的感化还是因为人的干系。
“未能让翎儿心悦,真是如此吗?”先皇半眯着眼睛打量忘春流,目光仿佛早已看破本相。
风波亭中三人的身影倒映在水中与洁白的月光构成一副斑斓的风景。
“既然你想输,就别怪本皇欺负你了。”说罢,她一伸手将盅握在掌心,二十四枚棋子顿时在内里收回清脆的碰撞声。一颗棋子分为两种色彩,开盅时如果白面多黑面少,女皇赢,反则一品胜。
“哈哈・・・・哈哈哈・・・・”凤翎笑得有些狂傲,仿佛也把一品的话当作了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