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官人抢先带路,将两位道人请出小院外,说道:“不知两位仙长要如何施法,驱除妖邪?有甚么要某去做的,仙长固然叮咛。”
陈大官人往那窗缝里一看,眼泪就出来了:“我儿,我的麟儿啊,好好的如何就成了如许?”
马车连夜赶路,到第二日上午方才赶到。小羽士一问,竟又回到了沧州府四周。
小羽士正要取出铜钱剑,天玄子按住他的手,摇了点头。
那管家一挥手,待几个家仆远远退开后,方才小声说出。
陈大官人缓缓点头:“休得胡言,不准冲撞了仙长。某向来家教极严,麟儿撞了阴邪的事,内宅都没几人晓得,外宅更不成能这般清楚。再说,某从府城赶回县里,一起仓促,在这茶舍中歇脚也是临时起意。如果提早晓得,哪能够在此赶上,到某府里不是更好吗?”
取出桃木剑,再一张宁神符,将符贴于剑尖上,天玄子脚踩禹步,嘴里念念有词,十几步后剑尖一指,宁神符正正贴在那陈小郎君的额头上。
天玄子和陈大官人却相谈甚观。那陈大官人是饱学人士,固然只是儒生,但现在儒生讲究三教合一,对玄门天然也有所体味。这一起下来,从道家本源一向谈到诸般玄学,不管谈甚么,天玄子都有精炼观点,其见地之广、观点之深,别说陈大官人,就连小羽士都大是敬佩。
来到一处大屋前,门口守着几个婢女,见到官人过来,赶紧躬身施礼。
那官人见是两位羽士,眼睛一亮,当即站起,道了声:“两位仙长,请。”
“正想有劳贵府,请拿笔来。”
天玄子掐指一算,点头叹道:“如贫道所料不差,公子定是六日前撞了邪,现在环境大是不妙。官人官运亨通,福缘深厚,只可惜射中必定,膝下只要这一独子。公子如果有了万一,哎……”
陈大官人大怒:“春桃这贱婢竟敢勾引郎君,害得我儿撞了阴邪。管家,你速去将那贱婢发放到娼寮,以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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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抢先带路,领着两位道人来到后院。
天玄子笑道:“去或者没去,一问便知。”
陈大官人和管家对视一眼后,惊奇地问道:“小儿近况是有不好,不知仙长可否算出是因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