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急驰,一粒碎石劈面击来,许若雪顺手伸指一弹。破空声中,那碎石飞得不见踪迹。完美过关!
许若雪勒住马缰,笑道:“是你啊,小鬼,这招对我没用。要不咱俩筹议一下,你还是将我拉进你的梦里。阿谁好玩,我还没玩够?”
小羽士正担忧,这马跑得这么快,柔儿会不会跟丢时,却见,柔儿现身在前面的官道上,向他眨了下眼。然后,手以虚化实,捡了根木棍往大黑马蹄下丢去。
“你俩伤到谁,我都会心疼的啊!”
哎,我的宝贝柔儿,幸亏昨晚你没再脱手。不然,会生生地被这个生猛的女人给玩死!
“姑奶奶,又如何了?”小羽士皱巴着脸问。
小羽士苦笑:天,这女人的胆量是铁铸的吗?
生火烧水,吃过干粮后,许若雪问:“死羽士,阿谁小鬼跟来了没?”
小羽士……
当然跟来了,正坐在窗户那生闷气嘞。
一听这话柔儿不欢畅了,气呼呼地站在小羽士面前,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着他。
许若雪兴趣勃勃地说:“去,你懂甚么。我奉告你,在阿谁梦里,我无能不能!我能一剑扫平火海,能一剑击碎巨石,还能一口吸干大水。最关头的是,那梦还特别实在,我玩的是特别特别爽,爽得不要不要的。”
柔儿惊叫一声,疯了似地飞来,可已来不及。眼看小羽士就要被生生劈成两半,那剑却玄之又玄地止住,正正贴在小羽士的头皮上,
许若雪兴冲冲地说了一大通,最后却垮着脸叹道:“哎,只可惜,昨晚那鬼竟然没来,害得我白白等候了那么久。”
“羽士哥哥,你好不幸,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如何就跟她成了亲?”
密密麻麻地汗珠,清清楚楚地从小羽士额前冒了出来。小羽士哭丧着脸,正想问为甚么,许若雪长剑一指。
血海剑出鞘,将碎瓦斩成无数片。许若雪正在气头上,执剑朝那方向一指,大喝道:“别吵啦,你个不要脸的死色鬼!”
柔儿脸上的煞气刹时垮了,化成了几滴泪,从眼里掉了出来。她哽咽着说道:“没想到那凶女人哈哈一笑,手执长剑,纵身跳进火海中,就是一扫,那火便灭了一小半,再一扫,那火便全灭了。奴奴气炸了,又造出巨石来砸她。她一剑,将那巨石碎成了满天星。奴奴再造出大水来淹她,她嘴一吸,将那漫天的水都吸进了肚中。”
小羽士苦笑:“我跟它真没甚么干系,萍水相逢,萍水相逢罢了。”
小羽士怜悯地看着她,肯定了一件事:哎,就算修炼成了仙,这可儿儿也毫不是恶婆娘的敌手!
许若雪天然听不见,眉尖一挑:“不对,看你严峻成那样,它清楚不是小鬼,必定是个女鬼。好啊死羽士,你竟连女鬼都给勾搭上了。”
还没玩够?柔儿气得啊,蹲在地上直接哭了。小羽士心疼地看着她,不料却被许若雪逮个正着。
有许若雪在旁虎视眈眈,小羽士天然不敢安抚她。再是心疼,也只能看着。
地上,写着四个歪倾斜斜的大字:还我夫君!
“等等,等等,”小羽士仓猝打断道:“不是说,那梦里的统统必须是本身至心信赖的,不然绝造不出来,那她如何化身成了神仙?”
“死羽士,你能不能把前晚的鬼招返来?”
这下,我和你,都死定了!
小羽士天然不敢道出真相:“没有。阿谁若雪啊,它不过是个孩子,玩心重了点,你别跟它普通计算啊。”
小羽士脸上的苦笑僵住了,用力用了一下力,他才再挤出一丝“浅笑”:“若雪,瞧你说的,哪能啊?”
傍晚,许若雪和小羽士骑马在官道上疾走。
气急地翻开了调戏他的手,小羽士说:“有事快说,有屁,嗯,没事我就持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