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慌地想:今晚我被钉死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只能听天由命了。
“梁灵,你死不了,放心吧。”文娴嘻笑着,伸手在我的胯里摸了一把,说:“我还舍不得它呢。”
我果断地表示:“你错了。我爱白萍,她已经是我的阴妻了。”
奇特的是:当符咒烧完了,我的两只手掌就象被钉在了地上,一点也不能转动了。
文娴斜眼瞅着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怕死鬼!”
我心想:这一下垮台了。现在,我已经被钉死在地上。倘使恶鬼来了,我想逃窜是没门了,只能等死。
我闭上了眼睛,懒得再理睬文娴了。
“梁灵,你把手掌朝上。”文娴号令道。
阴妻白萍送给我的赤手绢,我时候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现在,《血字鬼书》竟然让我把赤手绢系在**上,岂不是轻渎了我和白萍的豪情吗?
文娴气势汹汹地说:“莫说是拉肚子,就是拉心脏,也得给老娘撑着,你今晚如果掉链子,看我如何清算你。”
“你小子掉进茅坑了?快滚出来!”文娴在厕所外呼啸道。
“你胆敢棍骗白萍的豪情,我饶不了你!”恶鬼气势汹汹地说。
“你…你如何会有白萍的手绢?”恶鬼白露骇怪地问。
符咒在我手掌心燃烧起来,虽说有点疼,但幸亏2、三秒钟就烧完了,以是,还能忍耐。
我吓得浑身象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心想:完了,恶鬼今晚要咬我的**了。
“我爱不爱白萍,白萍天然晓得,用不着你来评头论足。”我不客气地说。
我俄然明白了,《血字鬼书》让我把白萍送给我的赤手绢系在**上,本来早就预知恶鬼要对我的**动手。
我心想:《血字鬼书》没让我逃窜,申明今晚我不会有伤害。不过,《血字鬼书》让我把赤手绢系在**上,莫非恶鬼要咬我的**吗?
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下了。
恶鬼说着,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我心想:不晓得文娴降鬼的功力有多高,倘使跟刘雄一样,只是个花架子,那我今晚就够呛了。
我心想:莫非恶鬼白露今晚不来了?
我不敢答话,因为,我不晓得该不该说话。
俄然,恶鬼唰地一下把我的外裤拽了下来。
文娴又在我的两只脚背上各烧了一张符咒,这么一来,我的两条腿也不能转动了。
恶鬼笑够了,阴阴地问:“梁灵,你咋不逃了?”
“梁灵,你给老娘忍忍,就烧一张符咒,疼不死你。”文娴凶巴巴地说。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这句话刺激了恶鬼,或许,她不肯意让我到阳间和白萍长相厮守,以是,一下子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