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骑虎难下了,解吧,怕招惹了白裙女鬼。不解吧,牛皮已经吹出去了。
我走到老妇人身边,谨慎翼翼地问:“大妈,我想问一下,您儿子脑袋旁如何会有一截红带子呢?”
我仓促跑回高小杰家,把符咒递给刘雄。
我走到刘雄身边,问:“有环境?”
我对刘雄招了招手,然后走向棺材。
令人不解地是,高小杰的父母咋没解下这根红腰带呢?
“没…没找到。”孙老迈干笑着说。
“娘的,白裙女鬼的红腰带真诡异呀。”我胆战心惊地说。
我忙对刘雄说:“喂,你看这截红带子,象不象昨晚阿谁白裙女鬼的红腰带?”
我对白裙女鬼的红腰带很感兴趣,便对老妇人说:“我们帮您把红带子解下来,好吗?”
符咒一贴上红腰带,奇特的一幕就呈现了。只见红腰带象一条蛇一样,敏捷从高小杰的脖子上溜走了,它缓慢地爬出棺材,在人缝里穿行着。
我晓得了,必然是白裙女鬼把红腰带系了一个活结,让人解不开。
我返身跑进房间,又拿了一个符咒,揣进了口袋里。
刘雄瞅着老妇人,小声对我说:“这老娘们离死也不远了。”
我细心瞅了瞅这一截红带子,俄然,我想起了昨晚在村口,阿谁白裙女鬼就是用这类红腰带吊颈的。
我的腿也被吓软了。
“对呀。看来,这个老妇人也获咎白裙女鬼了。”刘雄断言道。
我从刘雄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符咒,刚出房门,俄然想:刘雄的符咒我得拿一个放在身上,不然,万一被白裙女鬼缠上了,我一点招也没有。
麻三打了一个暗斗,惊骇地望着黑漆棺材。
我看得出来,麻三内心有“鬼”。
“我让你承诺别勾搭文娴。”刘雄盯着我说。
孙老迈见我俄然跑了返来,显得非常难堪。他嗫嚅着说:“我…我的手破了,想找个创可贴,见你俩不在,我就私行翻找了,对不起啊。”
我从背包里翻出两个创可贴,递给了孙老迈。
老妇人泪汪汪地瞅了我一眼,问:“你能解得开?”
我悄悄揭开蒙在高小杰脸上的白布,一看,这小子的脖子被红腰带紧紧勒着,青紫的舌头伸出嘴外,足足有三寸长。
村民们见棺材里爬出一条红色的蛇,吓得尖叫着,乱窜着。
刘雄诡谲地一笑,说:“红腰带上附着白裙女鬼的阴魂,你要不怕,就去碰吧。”
刘雄念完咒语,猛地把符咒贴在了红腰带上。
刘雄围着棺材转了一圈,他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子,昂首对我使了一个眼色。
老妇人一听,双手一拍大腿,又哀嚎起来:“我不幸的儿呀,死了,还带着吊颈的绳索……”
“还是一条红蛇呢。”
过了好一阵子,村民们才定下神来,大伙儿惊魂不决地群情着。
我朝棺材里望去,只见死者的脸上蒙着一块白布,在靠近右耳的处所,暴露了一截红带子。
“妈呀,棺材里咋窜出蛇了?”
我点点头。
刘雄呶呶嘴,说:“你看,这个死者的头部暴露一截红带子,不晓得是啥玩艺。”
“哦,没干系。您找到创可贴了吗?”我挤出一脸的笑,装出满不在乎的神情。
“我说话算话。”我心想:刘雄必定是想敲我一笔钱,不过,我现在手里有一百九十五万元,底气足着那。
我和刘雄回到孙垂教员。
我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呆了,楞楞地站在那儿。
老妇人见我们帮高小杰解下了红腰带,感激地说:“感谢了。”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赶快缩回了手。
我心想:刘雄口口声声说文娴是他的女朋友,已经跟他谈婚论嫁了,现在终究露了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