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想不到孙老迈这个土包子,竟然另有这么多羊毫,真让人不解呀。
我加快了脚步,心想:得赶在入夜前返来,不然,天一黑,白裙女鬼就更放肆了。
“我们象缩头乌龟一样躲进祠堂,总不是悠长之计吧?”我猜疑地瞅着刘雄,心想:莫非文娴已授予刘雄锦囊奇策?
“梁灵,你好!”白裙女子笑眯眯地说。
我把手背到前面,担忧白裙女鬼瞥见我手里的狼毫羊毫。
在堂屋的供桌上有一个笔筒,内里插满了羊毫。
“既然连低见也没有,就一边呆着去。”刘雄鄙夷地瞅了我一眼。
我出了祠堂,一看天气,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白裙女鬼嘲笑着说:“梁灵,你能够设想一下,倘使这条红腰带勒在你的脖子上,该是何种滋味?”
白裙女鬼嘲笑一声,问:“你想拿甚么?”
“不!族长让每家每户都签了《封口状》,这事儿你应当晓得吧?”白裙女鬼问。
“不敷,远远不敷。我要把高家庄的人杀个片甲不留,因为,他们都是凶手!”白裙女鬼恶狠狠地说。
“梁灵,你别怕。”白裙女子安抚道。
我难堪地嘻嘻一笑,说:“我连低见也没有,何来高见呀。”
刘雄瞅了我一眼,说:“你陪着孙老迈回家一趟,去拿两支狼毫羊毫来,我要画符咒。”
孙老迈在一旁插嘴道:“我家有狼毫羊毫。”
“你…你是小燕吧?”我战战兢兢地问。
我悄悄骂道:你这个煞笔在我面前牛B起来了,哼!老子不跟你普通见地。总有那一天,我要让你领教老子的短长。
我心想:我才不肯意触怒你呢。
我仓猝跑到高家,一看,院门只是虚掩着。
白裙女子点点头,答复道:“我是小燕。”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红色的“蟒蛇”从内里游了出去,我晓得:这就是可骇的红腰带。
刘雄转脸问族长高老爷子:“这儿有黄纸、狼毫羊毫、朱砂吗?”
我从笔筒里拣了二支狼毫羊毫,正筹办回身出屋。俄然,内里刮起了一股诡异的阴风。
孙老迈胆怯地说:“狼毫羊毫就放在我家堂屋的供桌上,一进屋就能瞥见。我就不消归去了,请章老弟代庖吧。”
我的腰部被勒得紧紧的,并且越来越紧。
“不!他们包庇罪犯;他们想让我沉冤大海;他们没一点公理感,莫非不该死吗?我以为:他们死不足辜!”白裙女鬼凶神恶煞地叫唤道。
白裙女鬼手一挥,一条红腰带从天而降,一下子把我的腰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