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这是你和女友约会的时候和地点吧?”
我刚到中间公园,小萍就开着车来了。
我心想:这个女人又找我干吗?
“你咋了?”胡小明见我猛地一楞,问道。
说完,我把纸条一揉,做了一个“扔”的假行动,偷偷把纸条揣进了口袋里。
胡小明嘻嘻一笑,解释道:“这是我爸明天写给我的,他让我去插手一个会,怕我健忘了,就给我写了一张纸条。”
我猜疑地问:“你…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哦。”我又看了一眼纸条,俄然一惊。
我无可何如地上了车,心想:这个小萍不晓得又要玩甚么鬼花腔。
“啊!我如何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真是太笨拙了。”秃顶保安懊丧地说。
小萍眼睛一瞪,说:“我说了,别罗嗦,跟我走就行了。”
“喂,你抓紧时候查一下,然后,把成果奉告我。”我交代道。
“哟,你还瞧不起呀。”我心想:这辆豪车代价几百万,固然开了一年多,但也值很多钱呢。
“喂,梁灵,我找你有急事,十万孔殷,你在哪儿?我开车来接你。”小萍孔殷地说。
“你…你……”我一时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秃顶保安说:“当然记得啦,是仲春八号,那天,恰好是我人为的日子。”
吃完饭,我告别了胡小明,当即又赶往“笔迹鉴定中间”,把胡小明父亲的纸条和谢慧之的“遗书”交给鉴定机构。
“梁灵,我没工夫跟你磨牙,从速上车!”小萍号令道。
“我在和朋友谈事。”我撒了一个谎。
“你…你这是干甚么?”我惶恐地问。我心想:倘使大夫一查抄,我就露馅了。
我镇静地说:“当然有效啦。你想:那天,谢慧之凌晨从旅店里哭着跑出来,表白她那天早晨被一个男人欺负了。也就是说:这个男人那天早晨就住在这个旅店里。你调看一下那天凌晨的监控摄像,就能知伸谢慧之是从哪层楼,哪个房间里跑出来的,然后,查查登记本,就能晓得这个男人是谁了。”
秃顶保安见我又来了,惊奇地问:“有新线索了?”
“你这是甚么意义,记得这个日子有效吗?”秃顶保安问。
我问:“到哪儿去呀?”
我哈腰捡了起来,一看,上面歪倾斜斜写着几个字:“下午二点钟,胜利大道三号十二楼a室。”
“太好啦。”我欢畅地说。
“你胃口不小哇,连豪车都看不上。”我笑着说。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小萍打来的。
“无价之宝。”我笑着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