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灵,我不想让你死。不过,我穿上了你的裤子,意味着咱俩已经结了冥婚。也就是说:现在,我是你的阴妻,你是我的阳夫,懂吧?”白萍幽幽地说。
白萍抬眼瞅了一眼我的裤子,说:“把你的裤子脱了,给我穿上。”
白萍必定地说:“没谈过,我的爱情史是一张白纸。”
我把手伸进白萍的衣裳里,猖獗在揉捏着她胸脯的肉肉。
我脱下了长裤,跳下墓穴,对白萍说:“你躺下,我好给你穿裤子。”
“你甚么你,快脱裤子呀。”白萍不悦地催促道。
“不!没这么简朴。”白萍俄然伸出双手,抓住我的双肩,一用力,把我拽进了棺材。
那天,我捏了白萍胸部的肉肉,被她扇了四个大嘴巴,现在,我的脸还肿着呢,这个经验我当然不会健忘。
“莫非我对不起你了?”白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我喘不上来气了……”白萍把脑袋往中间一歪,责怪道:“梁灵,你能不能斯文点呀。”
我给白萍穿裤子时,不谨慎碰到了她的大腿。白萍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好象遭到了惊吓。
白萍的嘴唇固然冰冷冰冷的,但仍然让我感觉很甜美,大有一种吃冰激凌的感受。
我对白萍的身子早就垂涎欲滴了,既然她已经是我的阴妻了,也就意味着我可觉得所欲为。
我踌躇了一下,谨慎地答复:“意味着我逃不脱你的手掌心了,是吧?”
我冷不防被白萍一拽,整小我跌进了棺材,趴到了白萍的身上。
我总算明白了,难怪白萍是个善鬼呢,本来她不是冤死的,是心甘甘心赴的鬼域。
我做了个颠脚的行动,遗憾地说:“我如果再高个十公分,那就帅爆了。”
我难堪地说:“白萍,这…这黑灯瞎火的,你让我到哪儿去找裤子呀?”
我把嘴巴凑了上去,猖獗地和白萍接起吻来。
白萍眼睛一瞪,恨恨地说:“梁灵,不是我想赖着你,是你先摸了我的肉肉。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男人摸过呢。既然你私行摸了我,就应当对我卖力。”
我怜悯地瞅着白萍,可惜地说:“白萍,你…你太不把生命当一盘菜了,象你这么雷人的颜值,死了太对不起天下的帅哥了。”
“梁灵,你别怕。”白萍细言柔语地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