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垂到了我的腿上,一丝一缕的盘着,我将另一只手抬了起来,拇指与食指一撮,手中已是多了一小截梨花枝。
止戈笑了笑,”老一辈的处所也跟着老一辈老了,呵~“
肆墨也没在开口,就这么冷静的抱着我,然后又哼起了那首儿歌。
将手中的手帕抛弃后,又自怀中取出了一件新的衣裳,纯白的色彩,没有任何斑纹,摸上去轻柔嫩软的。
但血迹不见是真,伤口不见是假,那是幻象,他的伤我治不好,救不了。
直到暗中重新吞噬,然后突然变亮,刺目标光一下子撬开了我的眼睛,然后又被黑影给粉饰住。
“没有,未曾听过不夜河边。”我说着将手从他的后背绕过,将衣裳给扯了过来,往他的右手上套去。
“我很感激你,给我这个生命。”手帕自止戈左边的头发上向下擦着,直擦到断发处,我还是没有停,持续向下擦去,手帕所过之处,断了的发重新的长了返来,干清干净的。
“我也感觉大漠最美的是那风沙。”止戈气若游丝的说道。
睡梦中,又有人来入了我的梦。
“大漠里的红日非常都雅,但我感觉最都雅的是那风沙,固然打在身上有些疼。”我说着将新的衣裳放到了一旁,然后伸出左手从止戈的腋下穿过,帮他支撑着欲倒的身材。
“我碰到了好多人,好多对我好的人,她们有的给我亲情,有的给我友情,另有的给我爱情,他们让我获得欢乐与幸运。”
胸口处一个瘆人的圆坑,模糊间能够见到他越跳越慢的心脏,扑通,扑。。。通。。。
“姐姐她,可有尸体留下?”
我悄悄的看着他,我晓得他也要死了。
“嗯。。。”我应了一声,在我睁眼的那一刻,姐姐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止戈说着头已是完整的从我的肩膀上滑了下来,枕到了我先前搭着的右臂上。
在他的歌声中,我又睡了畴昔。
“你可在不夜河边捞过银河?”止戈开口问道,尽力的将身子直起了些,好让我为他将衣裳穿上。
我的手自上向下隔着空的滑过,妖力闪现,待妖力收了的时候,他身上的血迹伤口已经不见。
“我没有杀死他。”止戈开口道,有些遗憾。
我也笑了,明显我二人都这么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