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了奉告我一声好不好?
袁瘦子拿起笔来,刷刷签上本身的大名袁方之,然后咬破右手食指往名上按了个指模。
那张白纸呼啦一声就在他手指头底下变成了一堆纸灰。
不过,现在也没法儿诘问,看他如许起码面儿上是服了,我也别节外生枝,把买卖搞定就是胜利,至于他反北体例业还是反人类,那都跟我一毛钱干系也没有。
袁瘦子呆了一呆,反问:“这还用问我?像是你们节制人签的左券不该该是标准格局现成的吗?”
“你签不签?不签我就扯了。”我都不稀跟他解释,咱随便拿张白纸就收了只狐狸精的事儿能跟你这个外人说吗?
他在说甚么,完整听不懂好不好,为甚么他却一脸他甚么都懂的模样?
我问:“那你想签甚么左券?”既然他想要左券那就给他签一个嘛,只要能安安稳稳地帮我把这一百套单兵设备卖了,那就是胜利。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您真身不在这里。”袁瘦子一拍脑门,“我有眼不识泰山,之前怠慢您,还请您多多包涵,现现在左券已经签了,我就是您的人了,我晓得了您的身份……”
好吧,我还小见地少,就见着电影小说里一撮要签卖身契就一个个要死要活说甚么也不肯签的,这还是头一次碰上要死要活非要签的!也就是咱不写小说,要不然这情节如果写小说里,必定会被喷不实在太扯蛋哇!
别介啊,我至心想晓得你晓得甚么我本身都不晓得的身份了?
听我如许说,袁瘦子就有些思疑地看着我,“就如许?那如何对于北体例业?你们在这类敏感的时候,又是卖阴金又是卖兵器,要说不是为了搞甚么事情,鬼都不信赖,你是不是还是不信赖我?就算是做赤手套,也有耐久性的和一次性的,你不是就想操纵完我这一把,然后就把我踹了吧,那我不如现在就死了得了,莫非死之前,还要白白给你当枪使吗?”
这话也没法问出口,一问出来,那但是太粉碎人设了。
“明白,我明白,我完整明白。”袁瘦子还是那一脸神奥秘秘的“我全懂”的神采。
“我能够跟你签左券!死契都没有题目,只要能把北体例业干倒,赔上我这条性命也没有题目啊!”袁瘦子两眼都冒绿光了。
我打断他:“你晓得我甚么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