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村有人会做簸箩吗?”安玉善本想拿着镰刀和小铁铲,但是安松柏和安玉冉怕她伤到本身,就让她空动手。
“二姐,阿谁不是,不过它中间的这一大片都是。”安玉善小跑到安玉冉的身边,顺手就拔起了一棵,欣喜极了,“这类应是金毛狗脊,本来应当秋冬采挖,我估计这山土里还埋着成形的狗脊,二姐,你挖挖看!”
但是尹云娘和安松柏老是以她春秋小、身子弱为借口,不让她进山。
内心好似有一团火,将安玉善的脸燃烧的似光辉朝霞般诱人,而安松柏和安玉冉也似遭到了传染,父女三人一刻也不断歇,不到两个时候,三个背篓竟然全都装满了。
开春进山打猎的人多了,山下村的百姓能吃上肉并不希奇,只是粮食一天三涨,米面反倒更金贵。
尹云娘透过厨房的门瞧了一眼院中扒拉着杂草的安玉善,对迷惑的安松柏一笑,“还不是因为她想去山里我不让,抓耳挠腮的急得都要火上房了。”
“爹晓得了,必然不弄坏它的根!”在山中看了几十年的杂草俄然成了良药,安松柏半信半疑当中也尽是感慨,老辈人常说这大神山脉里的山都是神山和宝山,之前没人信,但安松柏现在倒是有些信了,他的病不就是这些杂草治好的吗!
一进入天将山要地,安玉善就叽叽喳喳忙开了,非常天然地“叮咛”安松柏和安玉冉做事。
“好!”安玉冉也跟着安玉善冲动,固然她对甚么金毛狗脊是一无所知,但看到自家小妹镇静的脸,她浑身高低都是用不完的劲儿。
一顿杂粮煎饼配鱼汤,安家三房的人都吃撑了,安松烈的两个儿子安齐文和安齐武更吵嚷着每天都要吃。
“玉善,先回家吃中午餐,到了下午的时候,爹和你二姐再过来,保准把这些药草都给你采归去。”安松柏舍不得小女儿受累,两个背篓一前一后都挂在了他身上。
一晃又是半月不足,春暖花开,就连悬璧山的崖壁上都挂满了绿意,满山满谷的花花草草在东风的吹拂下猖獗地长着,潺潺流水洗净了磨白的河底石,灵动的大鱼小鱼躲着孩童的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