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玉善女人前几日酿制的药酒,特拿来给公子喝的,每日饭后一小杯,说是对公子的身材极好!”程南将两小坛药酒放到了程景初地点的房中桌子上。
尹云娘还想再说甚么,安松柏拉住了她,并冲她使了一个眼色,如果这药酒真有如此奇异的服从,莫说十两银子,就是十两金子,也定是有人买的。
五日以后,酒坛重新翻开,一股菊花药酒独占的暗香扑鼻而来。
“玉善,要不这药酒我们再卖便宜一点吧,益芝堂的掌柜不必然要的!”尹云娘打着筹议说道。
安玉善奉告家人,她筹算用新出的马家酒来配制药酒,比起普通的酒来讲,药酒不但能解馋,更能治病防病,强身健体。
这安家还真是甚么点子都能想出来,药丸、香囊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又做出了药酒!
“贵吗?我还感觉便宜了呢!”安玉善不觉得然地笑着说道。
安玉善主行是个大夫,不是酿酒徒弟,这药酒如果不是为了治病,她也不会炮制这么多,现在家里前提不好,一部分拿出来赢利也没甚么,物以稀为贵,她可不想弄得各处都是。
“爹,娘,这十小坛菊花药酒,两坛拿到老宅让奶奶每日早中晚别离饮一小杯,再拿两坛送到程家,让程小公子也照此饮法,其他六坛送到封安县益芝堂卖掉,奉告徐掌柜,起码要十两银子一坛,主治风虚酷寒,腰酸背痛等症,更有延年益寿之效。”安玉善认当真真地说完,就开端持续在院子里翻晒药草,其他的家人倒是被她一番话给整蒙了。
柳氏现在内心对安玉善是又感激又尊敬,作为程家职位不低的家奴,她也算见地过各种百般的人,可唯独像安家如许的人少见,四十几年前的一点儿恩典现在几近百口人都来酬谢。
“娘,就照我说的要,他们如果嫌贵就拿回家我们本身喝,今后这类药酒我不会炮制太多,令媛也不必然能买到的!”
不过,安清贤不是急功近利之人,他是峰州安氏一族的族长,也是马东的岳父,有些事情必必要好好筹划才是。
他家小公子是个冷情的性子,自小因沉痾缠身,与外人老是靠近不起来,像个千层寒障一样,这段光阴安玉善给他扎针治病,他也老是用心闭目不睬,倒让程南佳耦感觉愧对安家人,明里暗里只好他们做下人的多帮衬一下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