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闫明智欣喜的是那避瘟丸,对于医治和防备瘟疫竟然真的有结果,那十颗药丸但是救了十小我的性命呀!
安家这边忙的热火朝天,倒是急坏了五十里外封安县城益芝堂的大掌柜另有本家那位本来要路过的坐堂大夫。
“玉善,今后你齐备哥、齐杰哥、齐志哥另有齐文哥、齐武哥,包含你的三个姐姐,那都是你的门徒了,让他们做甚么,想教给他们甚么,要教多少,这全都由你决定,大爷爷、二爷爷另有你爷爷、爹娘,我们都不会过问,他们如果不好好学,或者不听你的话,你尽管来奉告大爷爷,大爷爷以族规惩办他。”安清贤非常持重严厉地对安玉善说这些话,此时他并没有拿她当长辈孙女,更像是以一个族长的身份在要求她。
“徐掌柜,这是我爹和我侄女,药丸的事情你们和他们说吧!”安松堂非常自来熟地笑着给两边先容,“爹,玉善,这位是益芝堂的徐大掌柜,这位是闫大夫!”
徐奎和闫明智一听,从速齐齐往外边走,盼星星盼玉轮,明天终究把人给盼来了。
徐奎和闫明智都没有忽视掉安松堂说的是“他们”,而不是单指那名誉度沉稳的老者,莫非这药丸还和面前这七八岁的小女人有甚么连累不成?
不过,此次来卖药丸的是一老一少,另有一个二十岁摆布的年青人,这年青人徐奎和闫明智倒是熟谙,就是前一次来卖药丸的此中一人。
“闫大夫,这都十来天了,那卖药丸的人如何还不来呢?”益芝堂的大掌柜徐奎在后院花厅里交来回回地焦心走着。
“你放心等着,既然那几小我说会再来,我看他们虽是农家打扮,眉宇之间倒与普通的山野村夫另有些分歧,应是家里有甚么事情担搁了。再说,你觉得制作出一颗能救人道命的药丸就那么轻易吗,也要给人家时候才是!”作为熟行人的闫明智了解地说道。
“闫大夫,您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我不是焦急嘛!虽说我老徐在封安这个小处所做药铺掌柜,可也是从本家出来的,现在大晋朝的那些药商四周打压我们北朝旧民,大店主在帝京的日子也不好过,如果益芝堂有了这三种药丸,那么就能很快在新朝之下站稳脚根。”徐奎暗叹一声,走到花厅的椅子前重重坐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