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药丸竟真的有人花大代价来买,都卖完了!”安松堂再也压抑不住心内的镇静,冲动地说道。
尹云娘从速扶住了她,“婶子,你这是干甚么,大师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些都是玉善该做的,剩子兄弟没事就好!”
张剩和苗氏一行人千恩万谢地分开安家老宅以后,看热烈的村民也都感慨地分开了,再看安玉善的眼神那是更加畏敬,转头就叮咛自家的孩子出去不要胡说。
“小妹,我陪你一起回家!”安玉冉拉着安玉善往家里跑去了,很快就取来了草药。
“玉善,快给你剩子叔瞧瞧!”安清贤看了一眼安玉善,现在性命关天也不是藏拙的时候。
安玉善小小的绝望之声在场的很多人还是听到了,安松柏倒是走到她身边献宝似得取出一个小布包说:“玉善,你看这是甚么?”
“玉善,玉善,快救救你剩子叔!”安家世人还沉浸在十五两的巨款当中,就听一个妇人大喊着奔进安家三房老宅来,满脸泥土看来是来得急跌了一跤。
“爹,这是……”这可真是不测之喜,她来到这里以后除了驰念她的手术刀,就是驰念银针了,因为有了银针,她这个宿世女华佗才算有了手脚。
“你吵吵甚么,小点声!”瞪了一眼沉不住气的小儿子,安清贤看向了安清和,“都卖完了?卖给的甚么人?可靠吗?他们有没有诘问甚么?”
“婶子你别急,剩子兄弟呢?”梅娘刚问完,就听到院外一阵喧闹,接着苗氏的儿子张剩就被几名村民抬了出去。
安玉善当即让尹云娘和梅娘去筹办温盐水并拿筷子给张剩催吐,同时让人把张剩的上衣扒掉,银针来不及消毒了,她直接就在张剩身上开端施针。
“剩子叔,你在山上是不是吃了东西,比如蘑菇之类的?”安玉善忙问道。
“娘,还吃煎饼!”安齐武傻呵呵地拽着梅娘的衣袖笑着说道。
张剩现在极度痛苦,他只能用力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昏死了畴昔。
张剩连胆汁都吐了出来,人才算缓了一口气,再加上安玉善及时施针,他的毒算是解了。
安清和对着自家大哥点点头,脸上紧绷的神情也松弛下来,笑着说道:“大哥别担忧,这药丸卖给的是封安县城里老字号的药铺益芝堂,他家在帝京也是有铺子的,说来也巧,我们扣问过后去找的时候,正有一妇人带着高烧不退的儿子求医,玉善的一颗退烧丹就让那孩子好了,坐诊的大夫看过了咱家的药丸,二话不说就全买了,还说今后但有此类药丸益芝堂都收,一共卖了十五两银子。”
安松柏这才奉告她,益芝堂本来是有别的一名大夫长年坐诊的,只是那大夫被拉去军中充当军医,厥后死在了军中,这套银针算是他的遗物,益芝堂的掌柜本来是想埋掉的,安松柏晓得安玉善一向心心念念银针,因而就恳求掌柜的把这银针卖给他。
安玉善被她爹逗小孩子的声音弄笑了,看着被他拿在刻薄手掌里的小布包,想着会不会是在县城给她买的糖果之类的。
“苗奶奶放心,剩子叔的腿不会有事的,只要好好养伤,好了以后就能站起来,多给他做点好吃的就行!”安玉善笑呵呵地说道。
一院子的人,包含闻讯来看热烈的村民没有一个出声,全部场面显得寂静而持重,无形中更有紧绷和担忧,因为施针前安玉善说张剩是吃了山里的毒蘑菇中了毒,估计是中毒以后站立不稳,这才摔下了山。
比及安玉善给张剩抹上治愈骨头的草药,绑好夹腿的木板,这才喘出一口气说道:“苗奶奶,接下来的时候让剩子叔好好歇息,不要干重活,再让他吃几服解毒的药,腿上再换几次草药,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