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赵丞相对赵公子的宠嬖程度,将来这爵位八成是要传给赵公子你的。若你对椿公子能比赵丞相对椿公子好上那么一些,你说他是会听赵丞相的,还是你这位将来的赵家家主的?”长安别有所指道。
“我只求保命。”宝松道。
赵合细细一想,惊问:“莫非安公公指的,是赵椿?”
宝松记得长安,晓得他是刘汾的干儿子,见他冲本身打手势,进了宫门以后便与同业之人打了号召,离开步队来到长安藏身的墙角拐弯处,谨慎地问道:“不知安公公找我何事?”
“许大夫不是说,最多数年赵公子便能重新行走自如么?趁这段时候好生与嘉容培养一下豪情,待赵公子重新站起来的那天,便是你俩成绩功德的日子。”长安低声道。
“甚么事?”赵合问。
“甚么买卖?”
长安将银票重新塞入怀中,得意道:“杂家固然是个寺人,但对于女人,你们这些世家公子,还一定有我的手腕。”
赵合心领神会,却又忍不住道:“有寿公公的前车之鉴在,安公公还敢帮我?”
宝松眉头有些迷惑地皱起。
宝松跟着长安一起来到阔别拱宸门的繁英阁旁,长安留步回身。
赵合细细咀嚼着长安的话,点头道:“安公公所言甚是,我娘归天已有十数年,我爹却一向未再续弦。府里那几个姨娘也都是又老又丑失了宠的,这般想想,我爹这日子过得还真是贫寒啊。是该找些身娇体软知情见机的好好服侍服侍他。”
赵合见长安想得这般全面,顿觉弄到嘉容指日可待,心中欢畅态度天然也就格外恭敬,对长安拱手道:“统统都听安公公安排。”
长安弹着银票,眼角瞟着赵合道:“赵公子这是思疑杂家的才气?”
“赵丞相对椿公子好么?”长安问。
长安道:“赵公子万不成轻举妄动,此事忽视不得,一不谨慎就会弄巧成拙。前次我去贵府见令姐似是个睿智明理的,对赵公子也甚是关爱,赵公子无妨与令姐筹议一下此事,听听令姐有何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