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中闻言,便问长安:“不知安公公中意哪种刑具?”
褚翔道:“听闻在长安房里搜出了她侵犯徐良的证物,而长命则是证人。”
“哎哎,别拿鞭子,杂家怕鞭子。”长安见他要拿鞭,忙扯着嗓子嚷嚷道。
长安说这话本来是想将郭晴林的明智拉回一些,没想到他闻言眸中光芒大盛,甚是等候道:“等你。”说着,那通红的铁签子就向长安的胸部探了过来。
郭晴林又对一向站在中间的长命道:“长命,你说过,徐良出事那日你看到他与长安撞了一下,是不是?”
诏狱刑室,长安谛视于那些瓶瓶罐罐,眉头微蹙面色凝重。
“陛下, 长安在掖庭诏狱的刑室里。传闻是因为徐良之死那件案子发明了新线索,太后亲身命令将他送去受审的。”褚翔去了一趟掖庭局,返来向慕容泓禀报导。
“我想应当没这个需求。”郭晴林站起家,自火盆里拿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签子,不由分辩地向长安走来,眸中按捺不住地闪过一丝镇静的光芒。
刘汾出去后,慕容瑛站起家,到一旁宫女捧着的银盆里净了手,对寇蓉道:“瞥见了吧?”
长安嘲笑,道:“杂家又没有自虐偏向,岂会中意哪种刑具?杂家哪种都不中意。”
长安瞠目。想起长禄身上的伤,她立时想到郭晴林指不定就是个虐待狂,如何能够放过如此光亮正大对人上刑的机遇?不管她说甚么,终究他都会给她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