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闫旭川来了,将徐良一案的大抵环境向慕容瑛做了汇报。
“真是灭顶?”听到如此结论,慕容瑛甚是惊奇。
闫旭川点头道:“三名仵作细心查抄了他的尸身,既无中毒迹象,亦无致命伤痕。但见面部紫绀,浑身鸡皮,眼睑淤血,口鼻有沫,确系灭顶无疑。只要一点非常可疑,那就是普通溺水之人会因为挣扎求生而顺手乱抓,手与指甲缝里不免沾满泥沙等物,但徐良指甲缝里非常洁净。”
“如果徐良不死,我倒还思疑是否是他一时鬼迷心窍救了天子,现在他这一死,倒证明了人确切不是他所杀。只是,既然都让他背了这黑锅,为何还要如许亟不成待地撤除他呢?莫非真的让他发明了甚么关头不成?”慕容瑛思考着道。
郭晴林道:“说是没有。主子返来之前,仵作正在验尸,已经开端解除了中毒的能够。”
长信宫瑞云台,慕容瑛一边修剪着小叶赤楠一边听赵枢描述朝上之事。听到慕容泓赐剑给钟慕白,慕容瑛屏退摆布,侧过脸看了眼面色阴霾的赵枢,淡淡道:“你还是不放心他。”
慕容泓,慕容宪和钟羡三人因为年事相称,自幼一起长大。慕容宪与钟羡都好武,脾脾气外相投一些,近年来两人也曾一同南征北战喋血疆场,彼其间交谊更非平常能比。
“哪句?”慕容渊临终前对慕容泓絮干脆叨说了很多话,在慕容瑛听来都是些无关紧急的,故而不知他指的是哪句。
然慕容渊至始至终都格外心疼这个弟弟。初初起兵权势薄弱之时,他乃至暗里里叮咛他们这些亲信,若遇不测,先救慕容泓。他本身的妻儿都得排在慕容泓以后。
“父亲还是先压服本身,再来讲服我吧。”钟羡向钟慕白行了一礼,转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