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上道,长放内心略感欣喜,持续道:“如无不测,长命应当也会返来当御前听差,并代替长禄的位置与你同住一个屋。该如何对他,你心中稀有吧?”
“到底是想扫一辈子地,还是做御前听差?”长安问他。
长命暗忖:危及别人的好处,长禄能危及谁的好处?传闻比来他与郭晴林走得挺近,莫非此事与郭晴林有关?
长命受宠若惊,跟着她到一旁,讪嘲笑道:“这个……你这一声寿哥,我如何担负得起呢?”
长安不觉得意道:“你本来就年长我两岁,如何就当不起我这一声寿哥了?若不是之前产生了点曲解让你我干系冷淡了,就凭你我一同进宫一殿当差的情分,不早就称兄道弟了?”
长安从食盒中拿出一只带盖的汤碗,揭开盖子,将碗捧至慕容泓面前。
长命唬了一跳,不成置信道:“不会吧?他、长禄但是御前听差啊!”
“安弟,大恩不言谢,容后图报。”他拱手道。
“你的意义是……”
“忘了我曾警告过你们甚么话了?”长安睨着他道。
“孟先生。”赵椿中规中矩地行了一礼。
“你奉告他,这几块糕点,是你三叔送给他咀嚼的。”孟槐序道。
长福傻了吧唧“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么一想,贰心机不由的就活出现来:长禄一死,这御前听差的位置不就空出一个来了么?他本来就当过御前听差,不过因为犯了点错被罚到这里看门。看了这么多个月的宫门,也该算是罚过了,如果现在能有人在陛上面前给他使上一把力,他回甘露殿的能够性还是很大的。
长安挥挥手道:“跟我不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