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热流涌出后,嘉言歇息了一会儿,觉着腹中疼痛稍歇,想着应是已经落胎胜利,因而强打起精力来对付长安。
“那,我们现在能够开端了么?”长安坐回桌边。
嘉言只觉腹中刀割普通,只咬着牙一味强忍,得空理她。
接下来,嘉言将她如何受太后叮咛去相国府送礼,如何遇见赵合,如何与赵合一拍即合等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长安。
嘉行在桌旁坐下,道:“本日我也是腹痛闹肚子,原想守夜的,最后还是让长安顶了我的值,莫不是饭食不洁乃至如此?”
嘉言满目惊奇,结巴道:“你、你晓得甚么?”
“很简朴,你不是普通宫女,能让你有身,那男人定然也不是浅显之人,不是有权,必定有势。有权有势却又有把柄在我手里,这才是你在我这里真正的代价。”
“你怎会在此?”嘉行惊问。
长安笑嘻嘻地凑到她身边,道:“嘉言姐姐,你说句实话,到底是不是小产?”
嘉言咬唇。
长安手捂着肚子愁眉苦脸道:“别提了,嘉行姐,我也闹肚子了。你好些了么?如果没好,让嘉言姐姐替你去当差吧,现在殿中只要怿心姐姐一小我在呢。”
嘉言别无挑选,点了点头。
“不必了!”嘉言急道:“大半夜的,就不要去费事刘公公了,我忍一会儿就好了。”
两人说定以后,便分头而行。
长安低头沮丧道:“回寓所的路上去了趟净房,刚好碰到嘉行姐姐,她说她身材不适,让我代她当值一夜。”
长安笑得狐狸也似,道:“说句实话,我以为以你的姿色,还没有美到让我们的天子陛下色令智昏,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国丧期就与你乱来的境地。”
嘉行道:“嘉言病了,我正要去找刘公公商讨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