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羡?”慕容泓复又在椅子上坐下,问“他为何会给你银票?”
长安:“……”
长安道:“爹娘死得早,主子也不晓得。”
慕容泓将爱鱼放到地上,俯低身子轻声道:“朕比来手头有些紧。”
慕容泓从怀中拿出一把连柄带鞘不过五寸长的小刀,递给长安。
慕容泓坐在窗下,一手执卷,一手搭在趴在他腿上的爱鱼背上, 侧影温馨而夸姣。
长安甚感兴趣地问:“它说了甚么话?”
这……没钱干吗跟她说?这局势的生长方向不对啊。
是夜, 长安在甘露殿值夜。
慕容泓道:“朕很活力,对它说‘你擅闯朕的寝殿,还敢问朕要恭桶,信不信朕砍了你’?”
长安忙跟在背面问:“不知陛下做了甚么梦?”
“你不会先把它摘了?快过来,朕有话对你说。”慕容泓暖和道。
长安恋恋不舍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手中的银票,道:“主子本来想着,定金就给一百两,钟羡让主子探听之事必定非同平常。主子且收着他的定金,如果他探听之事于陛下倒霉,主子就把定金退还给他,如此既不会对不起陛下,也不会获咎他。”
她从怀里取出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恭敬地递了上去。内心却在滴血:我的美女啊,我的小倌儿啊!
长安谨慎地觑他一眼,道:“他让主子帮他探听一件事。”
“过来。”慕容泓放下书卷,对她招招手。
长安又暴露那种蔫儿坏蔫儿坏的笑容,道:“陛下打趣了,女子讲究的是贤淑贞静,就主子这德行竟然也能让陛下遐想起女子来,看来陛下公然是知好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