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通房明天去服侍三爷,叫大蜜斯抓了个正着。许大夫曾交代过,在三爷未曾病愈之前,不能近女色。”
次日一早,长信宫永寿殿。
“归副本日你们都闻声了,我但是反对他去荷风宴的,如果他本身使手腕瞒着世人悄悄去了,可怨不着我。”赵宣宜转过身,看着自家浓眉紧皱的兄长道:“大哥, 稍安勿躁,眼下这府里该心神不宁的, 还远远轮不着你我呢。”
金福山在心中冷静弥补道:但是最聪明的不是你最宠的,这就比较令人烦恼了。
“那安公公走了?”赵宣宜问。
是夜,又是长安值夜。
“不必。没看人直接是奔着爹去的么,我们这点儿微末道行哪儿在人家眼里呢?”赵宣宜凝睇着指尖柔滑的花朵道。
金福山点头,道:“恰是。老奴本来还想多问两句,可他急仓促地就走了。老奴觉着这小寺人估计晓得一些内幕,因为在宫中不得志,便想着另谋前程,做我们的眼线。他这算是抛出一个饵,等着我们去咬呢。”
赵枢思虑一阵,道:“自慕容泓将甘露殿的人手重新安插过后,我们的人就都到了核心。既然这小寺人有这自傲,咬一下他的饵倒也无妨,焉知将来他不能变成我们的饵?”
寇蓉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