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云急道:“好好的他撂陛下做……”话说一半仿佛认识到甚么,神情一凛,没再说下去。
慕容泓看她一眼,面色稍霁,道:“你且说来。”
浓云摇摇手,有些忧愁地转头看了看慕容泓,道:“现在说这个也没用。摔一跤竟能摔昏了,定是伤到了头,钟公子也太没分寸了!即便与陛下自幼订交,也不该如此。”
两宫女互看一眼,此中一名宫女一边向长安走来一边道:“公公,您看送都送来了,这食盒是暖笼,保温得很,不如就先放在甘露殿吧。”
长安靠近她低声道:“浓云姐,主子有个疑问。刚来甘露殿那天,陛下说他身边的內侍换了几茬了,主子气问一下那些换下来的內侍都去哪儿了吗?”
行凶的宫女急了,一把推开濒死的浓云,从她背上拔出尖刀就向长安追来。
殿前侍女尖叫着狼奔豸突。
徐良谨慎翼翼道:“时人皆知钟羡乃太尉钟慕白独一爱子,太尉大人素有护犊之癖,此种环境下,陛下即便想要找旁人对于他,怕也不易。”
“不消您叮咛,主子晓得该如何做。”长安点头哈腰道。
晃神间,那要命的刀尖已然将近扎到胸口,长安大惊,想躲,然她毕竟不是练武之人,论行动之敏捷又如何比得过这会武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