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入阁房,就闻声西王母掩唇轻笑的声音,想也晓得是玄女夙瑶正在逗她高兴。九天玄女夙瑶是太古玄鸟一
这个奇特的男人不是别人,恰是仙界之前赫赫驰名的上神夜翎。论起辈分他还是景云他们的大师伯。自从太古幽莲死亡以后,他便在九界到处浪荡,去看看被她说的那些美好。但是,明显是一样的风景,一样的风情。他却再也感受不到她描画的画面中的幸运。他始终记得她的一颦一笑,记得她说的点点滴滴。哪怕是无认识的喃喃自语,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到底是如何了,像是魔怔了普通。就像是这些风景,他明显是提不起一点兴趣,倒是固执的顺着她说的线路,去寻觅她的萍踪。像是,能看到她一点点一寸寸的测量着这片地盘的欢愉。如是这般的过了五百年,他始终在寻觅,却总也找不到心中丢失的那片净土。
一幕幕破裂的画面在他面前不竭的反复,像是决计放慢了普通,每一瞬都是刻骨铭心的折磨。在那一刻,他才终是明白,为甚么会听任她的靠近,为甚么老是答应她的猖獗,乃至能够忍耐她侵入他私家的领地。
师妹曾斥责过他的无情,他对师妹的痴傻嗤之以鼻。无情有情又如何,他从不认怜悯的代价和意义。天界的众神的寿命之长,显得豪情更加的无趣和子虚,情爱过了长久的保质期,还能余下几分热忱。
直到赶上了她,救她,不过是顺手之事。这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怜悯,怜悯,就是这般寡淡的体贴竟使她献出了生命。这便是佛说的,缘起即灭,缘生已空。只是他却放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