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帝更加迷惑:“父皇恕你无罪,固然说。”
他游移了一下,开口问,“这些年,父皇忙于国政,也得空顾及你们母女,你们过得还好吗?”
凌帝欣喜道:“你受了这么多苦,还能保持如此杰出的心态,非常可贵。”
她现在还不能开口让皇上把母亲放了,机会还未到,说早了只会引发皇上的恶感。
颜烬雪欣喜,有皇上这句话,她明天就不虚此行。
颜烬雪笑笑:“托皇上的福,母亲几个月前摔了一跤,脑袋磕到石头上昏了畴昔,约莫是正磕着了哪根神经。醒来后竟然不那么疯颠了,精力一天比一天好了,还能哼戏曲了。”
之前兰妃对他这个天子畏敬交集,没想到她疯了后,却敢大胆地叫他“华哥哥”了。
凌帝听了结很受用,脸上添了一丝为父者慈爱的笑容:“瑞雪,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赐坐吧。”
“是《折柳送君别》,朕之前最爱听你母亲唱的一首戏曲!”凌帝嘴里无认识的哼了几句,他之前和兰妃对唱的恰是这出戏。
颜烬雪安静道:“母亲现在已经不犯病,情感稳定了,若能找太医给诊治一下,或许就能完整好了。母亲哼的戏曲,儿臣也叫不上名字,粗心讲了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情哥哥将去疆场御敌,情mm含泪折柳话别的故事。”
话说返来,他若连一丝一毫的惭愧都没有,就真的不是人了。
这么多年畴昔了,他也听别的女子唱过,却始终找不到那种迷醉的感受。
凌帝想起旧事,内心生出诸多感慨,他抬眸问:“你母亲还是疯颠的老模样吗?”
凌帝带着几分歉意道:“孩子你刻苦了,是父皇忽视了对你的照顾,你怨父皇吗?”
凌帝猎奇地问:“哦,你母亲如何称呼朕?”
颜烬雪语气里溢满了朴拙:“现在也不晚,父皇能把儿臣从冷宫放出来,儿臣已经很感激了。今番能见父皇一面,更是心对劲足了。”
颜烬雪眉开眼笑:“多谢父皇恩情,母亲当年疯了节制不住本身,才冒犯天威的,还请父皇不要见怪她了。等母亲好了,让她每天不睡觉唱戏给父皇听,将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