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百里算是刘弘毅的高朋,与刘弘毅比肩观赛,可见身份不凡。
等着刘弘毅吃紧忙忙的分开,赵无忧这才坐了下来,面色有些泛白,看上去不是太好。素兮仓猝进门,“公子,你是不是不舒畅?”
“恩威并施那也是忙活了一阵,不像督主,只是把我供出去了,然后就当了甩手掌柜。敢问督主,你方才做了甚么?”赵无忧笑问。
赵无忧拱手朝天,“刘城主此言差矣,臣乃为皇上办事,岂是给本官一个交代。”
“至公子不在校场上盯着,到我这儿来何为?”赵无忧轻咳两声,睡一觉吃了药,身子舒坦多了。
普通环境下,赵无忧是不会拿这类眼神看人的。
素兮行了礼退出门外,免得闲杂人等叨扰。
赵无忧挑眉看他,“如何,至公子是思疑我跟城主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干系?”
“明人跟前不说暗话,至公子还是开门见山吧!”赵无忧翻开被褥下了床,顾自走到案前倒上两杯水,将一杯递到了至公子跟前。
“你们干系非同小可。”至公子嘲笑两声。
“你是京官。”他冷然眯起眸子。
“无妨,欺师灭祖那也只是本座一人的殛毙,跟赵大人并无干系。若真到了那一日,你只需好好做你的死人就是。”穆百里笑得凉薄。
至公子笑得凉薄,“那我就直说了,你到底是甚么人,来我七星山庄到底意欲何为?我身为至公子,是绝对不答应任何人,觊觎七星山庄的。”
至公子来的时候,已是午后时分,穆百里并不在,赵无忧刚好昼寝醒来吃药。
很不巧,赵无忧有资格率性。
不晓得的,还总觉得是他欺负她。
赵无忧咳嗽着,“至公子另有事吗?”
赵无忧在等着,等着那些少数中的别有用心之人。不过她并不筹算搬离西配房,此处她好不轻易熟门熟路了一番,对她而言还是具有上风的。
“赵大人妙手腕,恩威并施,把人治得服服帖帖的。”穆百里含笑望着她,徐行走到她劈面坐着,看着赵无忧那张泛白的脸,他又想起昨夜,她红,肿的唇。
七星山庄从商不从政,打从宋谷这一代开端,宋家就有组训端方,不准从政参军。而金陵地处偏僻,很少会有京官来此,就算来了也只是按例巡防,而后便归去了。
刘弘毅仓猝改口,“吾皇万岁。”
赵无忧笑道,“你感觉我是甚么人?”
“你到底是甚么人?”至公子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