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奸臣杠上假太监 > 第8章 诡异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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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宫,上了马车,目睹四下无人,奚墨才敢开口,“公子,抓到人了,活的。”

云筝翻开手中的盒子,里头整整齐齐的摆着三个玉牌,现在算上红姑手里的,是第四个。

教坊司附属礼部,说得好听是教坊司,实在就是官倡寮。但官倡寮跟平常的青楼妓馆是分歧的,官倡寮只接待天孙贵族,以及官宦后辈。以是平常百姓,是不成能踏入教坊司的。

而教坊司做的都是无本买卖,里头的女子一个个色艺双馨,但是被送出去的,或罪臣之女,或无依孤女,或买来的仆从。这些年东厂杀人无数,构造很多罪名搏斗朝臣,朝臣家里的女眷要么没入教坊司,要么没为军妓。前者还能苟延残喘,后者多数了局惨烈。

闻言,赵无忧看一眼木架上血淋淋的女子,面色微沉。

女子扑通一声跪下,面色骤变,“我为报仇而来。”

赵无忧轻咳两声,指尖挑逗着鬓间披发,极尽温润翩翩。清楚笑得若阳春白雪,回眸间却有丝丝清冽逐步晕开,“我最恨被人威胁。”

“人呢?”赵无忧问。

云筝在外甲等得焦急,总算见到赵无忧出来,这才如释重负,“公子?”

“没事。”赵无忧拢了拢披肩,神情有些恹恹的,似是累着了。

这些女子入了教坊司,便没有了自在。

阴暗的地牢里,赵无忧徐行前行。

她想起家,却被穆百里重新摁在凳子上,转动不得。

“会武功吗?”赵无忧问。

第8章 诡异的玉牌

“玉牌是从她身上搜到的。”红姑先容,“她说她叫玉颖,家里养不起她,以是给送进教坊司。出去的时候,我就感觉很奇特,别的女子总要哭闹一番,唯独她不哭不闹。因而乎我就格外留意她,直到明天夜里我发明她悄悄的出门,就让人搜了她的屋子。”

生与死,去与留,只能握在坊主或者赵无忧这个礼部尚书的手里。

暖阁里燃着火炉,赵无忧抱了一会汤婆子,见床榻上有了动静,便把汤婆子递给云筝。奚墨在旁捏紧了拳头,随时筹办脱手。

还没分开司礼监的地盘,云筝也不敢多问。

推开囚室大门,一名女子被铁链绑在木架上,浑身血淋淋的。脑袋轻垂着,约莫是受刑太重而晕畴昔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赵无忧皱起了眉心。

红姑点头,“让人探过了,没有内力。”

“如果我奉告你,玉牌的来源呢?”女子凝眸。

“年都过完了,还留着赵大人干甚么?本座这司礼监不缺暖床的。”穆百里的手,轻柔的抚上了她的脖颈,仿佛是要扼死她。

赵无忧不为所动。

红姑脸上长长的疤,便是最好的见证。

“何故见得?”女子明显一愣。

“能入得了督主的眼,天然是好东西。赵某是个俗人,对这些东西惯来感兴趣,倒是让督主笑话了。”赵无忧深吸一口气,死力保持内心的平静,“狐裘已偿还,教坊司另有事急需措置,就不叨扰督主了。告别!”

女子垂眸,仿佛不甘心就如许被看破。

“这几日宫里宫外都在传,皇上要选秀的事情,你是动了心机!”赵无忧漫不经心的笑着,“身为教坊司的女子,想要攀龙附凤,是无可厚非之举。可你忘了本身的身份,就你如许的身份也想陪王伴驾,你还不敷资格。”

奚墨道,“教坊司地牢。”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指尖抚过藏在衣领里的咽喉。喉结是假的,表面看不出来,不代表摸不出来。

“那些女子齿间藏药,一经查出,当即他杀。可你没有!”赵无忧笑得凉凉的,“你冬眠教坊司半年而为有马脚,足见心机非常周到。”

赵无忧也不看她,“你跟她们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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