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当我们沿着右边走廊走了没几步,刚一转过弯,我就发明这特么本身就是一个KTV。不,切当地说应当是夜总会或者酒吧。
就在我打量那人的时候,虎哥俄然问了一句:“你们为甚么全都戴着面具!”
他又问了我们一句想干吗,虎哥眼睛朝内里瞄了一眼,能够是瞥见内里没有其别人了,因而他又直接一枪托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那人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就晕倒了。
做完这些以后,虎哥还把此中一人腰间插着的一部对讲机也拿起来插在了本身腰间。
而后他从速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把那混蛋拖过来!”虎哥说完直接抱着被他打晕的那人朝泊车场前面的一片绿化带拖了畴昔。
这名男人的穿戴打扮也跟我和虎哥此时一模一样。很较着,和叶紫比武的人应当是某个老板的部下。
我们在绿化带的一处灌木丛前面把那两人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都剥下来了。而后我们换上他们的黑衬衫和西裤、皮靴,并且还戴上他们的面具。
“呵呵,来这里豪赌的人很多都相互不熟谙,不戴面具,岂不是会给人留下把柄。”那人很鄙夷地说了一句:“不但是我们,就连统统老板都戴着有面具!”
说真的,我感觉虎哥没有需求这么做,完整能够放他们一马。
说真的,跟着我瞥见越来越多的人和我们的穿戴打扮都一样后,我内心越来越迷惑儿了。不是说他们都是分歧老板带来的人吗,如何着装这么同一。
此时我又那里晓得,他们的确同一着装了。不但是各位老板的部下都同一着装了,乃至就连那些老板也都同一了。
我晓得虎哥说的也有事理,因而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甚么。
“虎哥,现在该如何做?”我问。
话音刚落,从内里走出来一个也和我们穿戴一样,戴着骷髅头面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