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冲动了,天赐良机啊,他本来是等这事闹大了,再陈述给扬总,让他亲身下来处理题目,顺道抹了她厂子的职务,现在看来,或许底子就不消杨总脱手,这不是另有个孟总在吗?
洪庆中哪想到孟常德反应这么大,顿时说道:“孟总,这类事情,我那里敢胡说八道,这才几点啊,全部机器厂连个鬼都看不到,搞个甚么半天事情制,下午也不留人值班,我刚才还给他们副厂长打了电话,这但是他们副厂长亲口跟我讲的,不会有假!”
“孟总,不是我坐不住,是现在的后勤保障单位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说说,昨晚八号车台上俄然出毛病,我们提早撤下来,连夜赶返来,明天中午把车刚开进机器厂,你猜如何着,人家不修。好,不修也就算了,你总得诊断出个成果来吧,该备料备料,该阐发毛病启事阐发毛病启事,早早地有个成果,大师内心才放得下来是不是,现在这模样算甚么?他机器厂的周芸,真不是个东西!”
这一套如果真的胜利了,杨聪顺利坐上田野功课处总经理的位置上,那他张良会不会就是第一功臣呢?
这时,张良才放下心来冲电话里问道:“洪大班,这气候太热还是如何的,像吃了火药似的,谁招你啦?”
挂断电话,洪庆中那一肚子鬼火终因而憋不住了,哪儿还晓得三思而后行的事理,指尖在电话上一滑,离得老眼,虚着眼盯着通信录从那叠影重重的名单当中选中了孟常德,拨通了电话。
卧草特么的,升官发财两样都占齐了,这特么的还不是祖坟冒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