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也不是占别人便宜的人,把东西一清算,瞥了一眼谭斯贵,笑道:“谭哥,你也是大忙人一个,不会无缘无端地跑到乔山镇来找我,有甚么事就直说吧!”
不过谭斯贵也不是甚么死缠烂打的人,既然方长偶然出售,他就不再问下去,嘿嘿一笑道:“老弟,那我就等着看它测试的时候了,到时候给你找一块园地,让你虐虐,也好让我过过瘾!”
方长摇了点头道:“谭老板,这车不卖,今后还筹办拿它当招牌呢。”
方长倒也有处理的体例,能让谭斯贵把这钱给挣了,但是方长不具有做功德的根本,如果本身能落着好,说不定这主张他也就给拿了。
就在方长还在为谭斯贵感到可惜的时候,谭斯贵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东西谭斯贵在海港市见过,是比较专业的改车店里常用的伎俩,以便于更快更筹办地停止装配。这类体例最早源自于外洋,老外们不信赖影象,他们更信赖实记录。因而这类体例也是在业内获得了遍及的利用。
谭斯贵嘿嘿一笑,搓动手有点不美意义,交来回回走了几步后,还是腆着脸说道:“老弟,你真聪明,一眼就看出我有事情要费事你。是如许,我手里有一批特种设备,车载底盘是北奔的,质量绝对包管,台上的设备全数由外洋入口,用于能源开辟钻井办事,我深思着你们单位的零配件儿都能自主采购,老弟,你看能不能把这一批设备给消化下去啊!”
谭斯贵悄悄地喘了口气,有点懊丧地说道:“嗨,我也晓得啊,但是一想到这块肥肉要飞,内心就不痛快啊!”
看到这近乎逼迫症般的清算,谭斯贵不平都不可啊。
“的确挺引诱人的,不过我又不是田野功课处的总经理,这事儿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啊?”方长哭笑不得地问道。
“老弟啊,如许,等你这车弄出来,你开个价,我给你收了,多高的价位我都接管!”谭斯贵还是没有放弃地跟方长说道。
“谭哥放心,到时候我必然叫上你!”方长顺手塞了张A4纸给谭斯贵道:“明天你来得恰好,也免得我去找你一趟,两天时候,把这上面的东西给我找齐咯,代价公道一点啊,别黑我,我但是懂行的。”
老谭的二手汽配市场的初级货大多都是贼脏,应有尽有。但是面对方长弄返来这一套东西,就算他谭斯贵也不成能弄获得,因为市道上已经绝版了,偷都偷不到。最让他眼馋的启事是他一眼就看出这套配配件磨合到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境地,就像一小我群中的青丁壮,恰是发力的大好时候,装车之际,就能发作出惊人的能量来。一想到这儿,谭斯贵就流口水啊!
听到谭斯贵大抵先容了一下这个环境,方长笑了笑道:“阿谁老板没少给中汉局的几个带领塞钱吧?被套路了啊,中汉油服公司这类小公司的市场份额才多少,现有的设备都停放着用不上,还特么有闲工夫进新设备。不就是几个骗子手头缺点儿钱用,组一局削人吗?”
谭斯贵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配件,不但用塑料纸将它们挨个儿包了起来,还在扎带牢固的处所吊上了一个标号牌。
“啪!”谭斯贵一鼓掌,叫道:“老弟明白人啊,一句话就道出了底子,阿谁老板也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啊,前后光红包就塞了一两百万出去,比及设备砸手里才明白过来,但是明白过来有啥用啊?架不住你手里拿不出个证据来啊,加上又没白纸黑字的条约,这不就是被坑了吗?”
要晓得谭斯贵现在所运营的千和寺二手汽配店,有着全市乃至全省最齐的汽配,上到布加迪威龙的车面儿,下到电三轮的轴承,甚么都能找到,就连省外很多淘件儿的人都会到千和寺去。干一行的谭斯贵非常明白,一辆整车的代价远远及不上拆开来卖零配件。统统的人都觉得如果车被偷了,很难销脏。有这类设法的人太天真。外洋大师失窃的车都会被团体拆御,然后分批销往外洋,这当中的暴利如果能专业地统计的话,必然会成为环球排得上号的大型贸易,只不过分歧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