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打通了相州大营的一名侍卫,他说,前些日子,有一个女子投奔九王爷,这个女子恰是岳鹏举的姐姐,名字就叫花溶。传闻,她箭法精美,现在是九王爷的侍卫之一……”
“是。小人稍后送来。”
他点点头,坐下,花溶在一边给他研墨,只见他提笔就写:
“花溶,快别多礼,明日本王设席,一是大师好好聚一下,二是为鹏举践行。”
两名小丫头服侍着他喝花酒,一名妓女款款出去,接了大锭的金子,媚笑着倒一杯酒端到他唇边:“大爷,您喝……”
“秦尚城,你明天不杀我,今后我必杀你复仇。”
“谢王爷。”
秦大王花酒也偶然喝了,立即和李兴等人回到堆栈,连夜经心摆设。
“甚么叫不好办?阿谁鸟人需求娘们庇护?甚么东西?待老子把他剁成肉泥,归正金军已经一起南下,他赵家天下也保不住了。李兴,你们马上做好筹办,莫说是相州大营,即便皇宫内廷,老子也要杀出来带走我老婆。”
他低声道:“我见都雅,姐姐又一支钗都没有,以是买给姐姐,姐姐不喜好么?”
酒过三巡,许才之才道:“鹏举,有件事情和你筹议一下。”
想到即将要见到花溶,他只感觉浑身欲血沸腾,对这妖娆的女郎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大笑道:“出去出去,你太丑了……”
门口传来拍门声,他喊一声“出去”,只见李兴等人仓促出去,面带忧色:“大王,有最新动静了。夫人真是远在天涯近在面前……”
“写给姐姐看看吧。”
“是。”
“许大人请讲。”
妓女扭了身子:“你老婆那么美,你还上青楼?”
见是九王爷前来,花溶立即放下笔,姐弟二人一起施礼:“见过九王爷。”
马蹄催趁明月归。
花溶的靴子已经很陈腐了,她在虎帐,深知朝廷军费严峻,不肯增加九王爷的承担,从不胡乱动用一个钱作为私用,一向未曾换过靴子,军旅里又没有合适她的尺寸的军用品,是以一向没换。不想,岳鹏举返来只看得一眼,就重视到了。
九王爷浅笑道:“鹏举,没和他们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