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二连三地撞击下,铁丝终究绷断, 林淡这才打顿时前, 轻而易举地收割了余下几人的头颅。她抛弃刀尖上的血滴, 回身回望神采惶恐的村民, 缓缓道:“瞥见了吗, 只要你们抖擞抵挡, 匈奴人实在并不成怕。每日射箭数千下,每日挥刀数万遍, 日日如此,总有一天,你们的骑射工夫会比匈奴人更高深, 力量会比匈奴人更强大。面对他们的时候, 你们也能像我如许, 举刀便砍, 心中恐惧。这村口能够构筑箭塔, 村外的草地能够发掘陷马坑,家家户户都能设下圈套,可攻可守。”
但说归说,守好国土和西征军哪有那么轻易?这些日子,他们陆连续续与五胡联军比武过几次,虽是摸索,却也垂垂摸清了相互的秘闻。五胡联军虽各有策画,不敷同心,但西征军的题目却更大。
这是林淡用生命在保卫的国土,他不得不来,不得不救!
确信匈奴游骑不会再来,林淡便打马分开了,回过神来的村民这才收回赞叹:“林淡将军没死啊!她被我们救了!”
林淡解下系在腰间的匕首,远远抛给小豆丁,摆手道:“多谢你们救了我,盼今后有缘再见。我在此养伤的事,你们莫要鼓吹,恐会招来灾害。”她的身份太特别,若传出去有能够会引来匈奴人的抨击。
“对,不跑了,我们修箭塔,造堡垒,挖陷马坑,我们要保卫我们的故里!”
“三成。”丁牧杰语气平平,“归去吧,今晚好好睡一觉。”
“人数又增加了。”李宪吐出一口浊气。
“您是林淡将军吧?”终究有人壮着胆量问一句。